人還沒娶進門,就已經先護上了!
“那些書王爺可要看看?”
祁西洲重新躺回到床榻上,闔眸。
“不必了,她如此寶貝這些書,想來很重要,你們擺放時仔細些。”
見祁西洲面帶疲色,松藍極有眼色的退了出去。
無白抱劍倚在廊下,抬著頭盯著滿天繁星,也不知在想什么。
“今夜怎么是你值守?沉灰呢?”
“不知。”
松藍不死心地又追問一句。
“主子可有叫海青回來受罰?”
無白面無表情,“沒有。”
松藍深知從這悶葫蘆嘴里是打聽不到任何有用的了,只得轉身去忙自己的事。
許知意的書好些已經十分破舊,書頁泛黃。
松藍謹遵王爺吩咐,叮囑大家手腳輕些。
“不許翻看!王爺說要尊重許大姑娘,你們放的時候都小心些,別弄壞了。”
“松藍哥,王爺對許大姑娘是不是挺上心的?”
“是啊,從前在北地的時候,也有那投懷送抱的,咱們王爺眼神都不帶多給人家姑娘一個地。”
“哎,你們還記不記得去年?人家姑娘脫得只剩下一件中衣,王爺一腳就將人從營帳里踹出來了。”
“記憶猶新啊!那姑娘險些跳了湖,當時王爺是咋說的來著?對了,王爺說天冷湖結冰,讓挖個洞出來,方便她投湖。”
眾人不敢笑的太大聲,你一言我一語的低聲交談。
松藍嘴角忍不住抽了抽。
王爺可真不是個憐香惜玉的主,他們曾一度懷疑自家主子是不是有龍陽之好!
如今看來,是他們思想太齷齪了。
果然英雄難過美人關!
安王也不例外!
祁西洲明明很困,卻是輾轉反側,直到天邊露出抹微光才堪堪入睡。
許知意倒是一夜無夢。
母親的那些醫書可是無價之寶,好多是她親手謄抄的。
幼時,許知意也曾問過母親師從何人。
當時,母親只是苦笑一聲,“我甘居后宅,估計師父是再也不肯認我這個徒弟了。”
母親恬靜如水,可在教導她學醫時,卻是異常嚴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