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夫人氣紅了眼,一巴掌掄在秦淮生的臉上。
對許云婉的不滿達到了頂點。
“原本念在你們二人情投意合的份上,侯府便也不計較許二姑娘的庶出身份了,可她還沒過門,就做出勾引男子之事,哪配做侯府的當家主母?”
秦淮生也急了。
“母親這是何意?明明已經(jīng)定下的事,您如今變卦,婉兒怎么辦?”
秦夫人歇斯底里地吼道。
“自古婚姻都是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,你父親早亡,我含辛茹苦將你拉扯大,你就是這么孝順母親的?”
“許家二姑娘做不得侯府主母,但當個貴妾還是可以的,也算給許大人一個交代!”
秦淮生還欲說什么,就見母親的眼淚嘩嘩的,大有一副你若不同意,我就將這淹了的架勢。
他咬牙,“行,兒子全聽母親的!”
屋中的許云婉握緊拳,指甲深深嵌進皮肉里。
半天的功夫,她就從候府主母變成了貴妾,關鍵秦淮生竟是毫無擔當,也不再為她多爭取一下。
明明,今天被眾人圍觀嘲笑的人該是許知意!
林姨娘安排的人沒見到,她才進屋,就被秦淮生一把扯到了床上。
心里知道這樣不對,可偏偏跟中了邪似的,就這么將清白給了秦淮生。
她惡狠狠地朝許知意的方向看去。
卻發(fā)現(xiàn)許知意也正看著她,眼中滿是戲謔和嘲諷。
林姨娘派翠屏出府給她的老相好喬羽送信,翠屏左思右想都覺得此事不妥。
她不敢告訴許懷安,便偷偷尋到了梧桐院。
而投誠吳嬤嬤,也是知道她是安王府的人,林府沒人敢動她。
許知意看了信,又原封不動地讓翠屏送給了喬羽。
喬家原本是個殷實之家,但喬羽不學無術,整日流連花街酒巷,又迷上了賭博,被從家譜中除名。
正是一籌莫展之際,收到了林姨娘的信和銀票,喬羽一口應了下了她交代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