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針十分特殊,偏一寸要人性命。
“嬤嬤,燃香。”
吳嬤嬤麻利地在女子的肚臍上墊了五層棉布,將燃著的香放在棉布上。
這香是用十種藥材配成,鋪以針灸,據說有起死回生之效。
因著許知意遲遲未到,祁西洲不放心,派了松藍前來相迎。
誰知出府不久,就看到了站在馬車外警惕觀察情況的護衛。
“車中可是許大姑娘?”
護衛點頭,“正是,她正在救治一名孕婦。”
許知意耳朵動了動,大聲地道。
“那個誰,回府取幾盞風燈過來,太暗了,我看不清楚。”
松藍,“?”
他只感渾身無力,看來他的名字不配被王妃記住。
“是,屬下去去就回!”
風燈取來,車內光線一下就亮了起來。
香燃到盡頭。
“哇——”
嬰兒的啼哭聲和著車外風雨聲響徹長街,好似天籟之音。
許知意癱軟地坐下,還不忘交代吳嬤嬤拍打孩子的屁股。
“稍微用點勁,得讓他把嗓子里的東西吐出來才行。”
“對,提著腿,要是吐不干凈,以后會影響他的肺。”
女子歪頭看一眼孩子,淚順著臉頰緩緩滑落。
她無聲地道了謝,眼一閉,徹底暈死過去。
許知意看向倉皇無措的婆子。
“你家夫人只是太累了,這馬車借給你們,趕緊回家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