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拍腦門。
“哎呀,光顧著吃肉了,竟將正事忘了。”
說罷,從懷里掏出個瓷瓶。
“許大姑娘交代了,連服三日,每日兩粒。”
他率先倒了兩粒黑乎乎的藥丸,放在嘴中,一伸脖,咽了。
其余人不疑有他,有樣學樣地吞了。
“可是頭,咱也沒病,這藥是干啥用的?”
“不知道,許大姑娘沒說,反正不會害咱們就是了。”
眾人點頭附和,各自洗漱歇了,一夜無話。
與此同時,安王府角門有馬車悄悄進出,管家帶著一眾小廝,手腳麻利地忙活著。
松藍問正在看書的祁西洲。
“主子,許大姑娘為何要讓咱們備這么多的糧食和蔬菜?等雨停,還會熱個月余,不好儲備啊。”
祁西洲又翻一頁兵書,神情專注。
“照辦就是。”
松藍,“”
無白面無表情掃他一眼。
“人無遠慮,必有近憂,若真如許大姑娘所言,大量流民涌入京郊,糧價肯定是一天一個價。”
松藍點頭,“莫說一天一價,保不齊幾個時辰就會漲一次,到時再將咱的糧食轉手,賺翻了!”
祁西洲和無白同時望向他,那神情跟看傻子無異。
“她絕不會賺這種錢。”
祁西洲揮手,語氣頗有些不耐煩。
“松藍你出去,吵得本王連書都看不進去了。”
松藍撇嘴,有些委屈。
他不滿地小聲嘟噥了句。
“明明是要娶媳婦高興的,怎么還能怪到屬下身上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