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嫁妝明明好端端的放在梧桐院的小庫房里!
當初為何遍尋無果?
賊喊捉賊,竟厚著臉皮又訛了他一大筆!
許懷安想到這,氣的胸口一陣陣的鈍痛,朝后踉蹌了好幾步。
“孽女!胳膊肘朝外拐的混賬玩意!”
安王府門前鞭炮聲不斷,圍滿了百姓,人聲鼎沸,熱鬧非常。
因為有丞相和太子撐門面,朝中大部分人都攜家眷親自登門賀喜。
送的禮自也不能太寒磣。
不看僧面看佛面。
太子和丞相明擺著是替安王鎮場子的。
皇帝對此事也并未表示出任何不滿。
兄友弟恭,喜聞樂見!
裝也是要裝一下的。
南大街。
花轎剛行至一半,突聞有人驚聲尖叫。
“啊,死人了??!”
許知意將車簾掀起,朝著城墻的方向張望了一眼。
“嬤嬤,可知城墻上懸掛著的是何人?”
吳嬤嬤湊近了些,壓低聲音道。
“人是子時掛在城墻上的,現在京城多數人都知曉此事了,聽說死的是江南府尹,叫秦什么?”
“秦良德!”
“對對,王妃知道此人?”
許知意放下車簾,“不認識,讓咱們的人也少打聽!”
上一世,此人就是定安侯府的搖錢樹,可到底算不得是嫡親的二叔,對秦淮生也并不上心。
所以,定安侯府的日子過得依舊捉襟見肘。
這一世,定安侯府最后的財路也斷了。
不用猜,也知是誰所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