浮生也過來扶著她。
“王爺行動不便,您就辛苦點。”
她打量一眼喜房,小聲嘟噥了句。
“布置得這般喜慶,王妃又不睡這屋。”
許知意扯一把浮生,“我為何不能睡這里?”
浮生笑,“成親第一日,總不能讓王爺獨守空房吧?難道王妃要和王爺分房睡?”
她瞪大眼,“不會吧?不能吧?成親不都要睡一張床榻嗎?”
吳嬤嬤沒好氣白她一眼。
“這還用你說,王妃與王爺自是要住一個屋的。”
許知意懶得理會她們。
祁西洲這場病雖說是假的,但身子不行可是真的!
就算兩人同榻而眠,他也是有心而無力。
何況,祁西洲和她,只是合作關系,至少目前看來,二人配合得還是很默契的。
除此之外,再無其他多余感情。
也或許有,但一時半會又想不明白。
按說今日大婚,為圖吉利,她是不可邁出喜房一步的。
但,內院有侍衛暗中把守,倒也不擔心有人突然闖進來。
上一世,定安侯府女人多,鬧得烏煙瘴氣,可王府沒有小妾、通房,這一點許知意覺得很欣慰。
至少三年內,她的日子都將過得很清靜。
再者,等祁西洲將身體調養好,也是她離開之時,他想納多少妾室,也再與她無關。
院里種了不少銀杏樹,風過,葉子沙沙作響。
許知意駐足,良久才對著吳嬤嬤說了句。
“要是能將我院里的梧桐樹也一并帶過來就好了,那樹是母親親手栽種的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