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妃,王爺這您不給解藥,他就得一直燒著!”
許知意在屋里轉了兩圈,“一時半會死不了,現在若服了藥,萬一有那來鬧洞房的,豈不穿幫了?”
“嬤嬤,我要沐浴?!?/p>
吳嬤嬤應一聲,“熱水已經備好了,老奴現在就命人拿進來,王妃還需要別的東西嗎?”
許知意想了想,“將我日常用的東西都抬來王爺這屋吧!”
祁西洲斜睨她一眼,語氣平淡,一顆心卻是跳得飛快。
“王妃是要與本王住一屋?”
這一會的功夫,許知意已將厚重的喜服脫下來,里面是提前穿好的大紅灑花羅裙。
“難道新婚第一日就要分房?雖說大家都知道王爺不行,但傳出去多少也有損王爺的面子,您說是不是?”
祁西洲握拳,咬牙切齒的道。
“你說本王不行?”
“嗯,王爺腎虛?!?/p>
祁西洲,“”
他只感全身無力,使勁咳嗽了幾聲,這回是被氣的。
一口血噴灑出來。
許知意垂眸,陳府醫實在有些琢磨不透她的心思。
“王妃,這幾日王爺吐過好幾次血,真的沒事嗎?”
她緩緩蹲下,仔細觀察了許久。
“等王爺體內的毒全部解了,就可著手醫治雙腿了,陳府醫我之前讓你尋的藥材,可都找到了?”
陳府醫頷首,“都放在老夫的藥房里了,王妃改日可去瞧瞧?!?/p>
許知意也不接他的話,朝祁西洲的方向看一眼。
“王爺能不能在這院里給我改造一間藥房?我總不好日日都去陳府醫那里?!?/p>
祁西洲道,“好,需要什么盡管吩咐無白去辦?!?/p>
許知意走到床榻前,伸手探了探他的額頭。
她的手很軟,還有些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