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陵景指了指何清晨手里的香囊。
“我如今可是你的阿兄,是不是也該分我一只?”
何清晨一臉見了鬼的神情,甚至伸出手探了探他的額頭。
“也沒發燒啊,阿兄平常對這些不是一點興趣也沒有嗎?”
見何陵景不悅地睇她,何清晨吐了吐舌頭。
“我又沒說錯,多少姑娘巴巴給你送荷包、香囊,阿兄可是從不正眼瞧一下的。”
何陵景輕咳兩聲。
“知意懂醫,她送的自然不一般。”
吳嬤嬤見狀,趕緊小跑到馬車里,又取了一只出來。
“王妃親手縫的,但想著大公子和丞相應該不喜歡佩戴這些,故而就沒拿出來。”
何陵景微頷首,從吳嬤嬤手中接過香囊,直接系在了腰間。
“多謝。”
安王府的馬車漸行漸遠,何陵景這才收回目光,朝內院而去。
何清晨一路小跑著追在他身后,“阿兄,你倒是等等我啊!”
安王府。
祁西洲穿了件湖藍長衫,慵懶地半倚在床榻上,墨發隨意束在頭頂,手中握著本兵書。
見許知意回來,他淺淺勾了勾唇角。
“許府派人來問過好幾回,你可要回去看看?”
許知意坐在美人榻上,替自己斟了杯盞,淺啜幾口。
“來報喪的?是不是許大人死了?”
祁西洲失笑,“還活著,但估計也快被氣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