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來我的這位義妹很有趣,你一會去把其他痕跡抹干凈,莫叫人瞧出端倪。”
他身邊的人拱手,迅速消失不見。
沾在秦淮生鞋底的滑石粉,因著他的落水,未引起任何人的注意。
除了何陵景。
侍衛(wèi)又回來了,恭敬地在他耳邊低語。
“痕跡處理得很干凈,屬下也瞧不出什么端倪,只是”
“有話就說。”
“屬下剛在秦小侯爺身上聞到股奇異的香氣,很淡”
何陵景揚了揚手,打斷了他接下來要說的話。
“無妨,只要不是針對丞相府就好。”
花園里一時靜的只聞水聲。
許知意淺笑盈盈,上前挽住孫夫人的胳膊。
“母親切不可動怒,于您的身子無益。”
孫夫人欣慰地拍了拍她的手背。
“秦小侯爺若不給我個交代,丞相府就報官了!”
秦夫人怒不可遏。
“不過一個奴才,我兒好心救她,倒是被反咬了一口,早知不如讓她死在池塘里。”
此言一出,眾人的矛頭再次指向秦夫人。
“秦夫人這是怎么說話的?定安侯府不將下人的命當命,難不成以為丞相府也如此?”
“聽說定安侯府昨日還打殺了兩個丫鬟,就因為她們護著婉姨娘的嫁妝。”
“嘖嘖,老定安侯的棺材板可能都快要壓不住了吧?笑死人了,堂堂探花郎,心思竟如此齷齪。”
一聲接一聲地指責。
秦淮生捂著腦袋,小腹處似有火焰在焚燒,越來越燙,直沖頭頂。
他雙目猩紅,猛地將一旁正在哭訴的張嬤嬤撲倒在地,嘴里還不停念叨著。
“清晨你放心,本侯既看光了你的身子,便會對你負責,明日不,今日,咱們就交換庚帖,本侯定會一心一意待你。”
他的嘴湊過去,張嬤嬤忍住惡心,一把將人推開。
“秦小侯爺,定安侯府不要臉可以,但別給丞相府抹黑,這么多人看著呢,我家三姑娘從頭到尾也與你沒任何接觸。”
張嬤嬤干嘔一聲。
“但若是秦小侯爺執(zhí)意要老奴,老奴也就勉強答應了,必須八抬大轎迎娶進門!”
秦夫人只覺一陣頭暈目眩,腰間似被什么叮咬了一下,腦子頓時清明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