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必了,想來王爺也沒空管我去何處。”
今日還是海青趕車,他的鼻孔還塞著兩個紙卷。
“王妃,咱們是直接去定國公府嗎?途中要不要買什么?”
許知意聽著他嗡聲嗡氣的,不由失笑。
“行了,別搞怪了,早就不流鼻血了!”
海青不好意思地撓撓頭,“屬下就是嚇唬一下浮光那丫頭!”
輕揮馬鞭,馬車緩緩離開王府。
祁西洲被無白推著出來的時候,只看到了許知意的背影。
無白心道,完了,一大早的主子又把王妃得罪了。
祁西洲垂頭喪氣,盯著她消失的方向舍不得移開眼。
“唉,無白,你說本王要怎么做,她才能消氣呢?”
無白,“送走裴參將!”
祁西洲,“”
“要是這么簡單就好了。”
想到昨夜許知意離開時說的那番話,祁西洲長長呼出口氣。
“算了,送本王去書房。”
許知意懷疑裴北北不止是安陽公主的眼線,更與前太傅有著極深的關系。
據說,前太傅女兒所生的孩子,在流放中途就丟了。
那樣惡劣的環境,連大人都難活,何況孩子。
再說,他們是罪臣,官兵能容他們尋一日已是開恩了。
后來就再沒任何有關那孩子的消息傳來,前太傅一家也只當她死了。
松藍給祁西洲倒茶時,看到他愁眉不展的樣子,笑的賊兮兮。
“主子,王妃不肯過來,您可以過去啊!王妃性子溫婉,總不會將您趕出來。”
見祁西洲真的有在認真思考,松藍又趕緊出主意。
“一天不行,就兩天,精誠所至,金石為開啊!那話咋說來著?好女怕纏郎,烈女怕閑夫!只要臉皮厚,鐵杵磨成針!”
祁西洲用舌頭使勁抵了腮幫。
“你說誰臉皮厚?”
松藍撲通跪下。
“主子別生氣,屬下就是打個比方!主子您總不能每天都用生病的借口把王妃騙來吧?”
想要哄媳婦,格局要放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