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知意進來,就看到祁西洲曲著雙腿,痛苦地呻吟著。
“王爺別亂動。”
她的小手有些涼,握著祁西洲的大手,溫聲安慰。
“銀針尚未取出,王爺再忍忍。”
黑玉斷續膏才抹上不足一刻,效果竟如此顯著,實在是出乎她的意料。
陳府醫激動的嘴唇顫抖。
“王爺的腿是不是快好了?”
許知意搭在他的脈上,許久,點了點頭。
“最多一月,王爺就可下地走動了。”
祁西洲只覺得前所未有的疼,他甚至能聽到骨頭發出的輕微咔嚓聲。
陳府醫擰著眉,捋著胡須。
“王妃,這藥膏您之前可有試驗過?是不是抹太多了?”
許知意歪頭看了看抹在祁西洲雙腿上的黑玉斷續膏,厚厚的一層。
“才研制出來,還未來得及試驗,好像是涂的多了些,應該沒事吧?”
陳府醫,“合著王爺是第一個用的?”
許知意點頭,“嗯,但看著效果不錯。”
之前太醫院的太醫都說祁西洲這腿沒救了,怕是得一輩子癱在床上了。
如今這情況,至少證明他的腿還是有反應的。
算了,死馬當活馬醫吧!
反正也不會更差了。
陳府醫似是看出了她心中所想,嘴角使勁抽搐了幾下。
祁西洲疼的幾欲抓狂,可聽著許知意和陳府醫竟聊起來了,怒極反笑。
“王妃這是把本王當成試驗用的小白鼠了?”
聲音顫抖,帶著暗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