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,將外側(cè)的位置留了出來。
“晚了,早點歇了吧!”
許知意深吸兩口氣,目光掃向一旁放著的銀針。
要不,一針送這狗男人歸西算了?
如此一來,王府的家財全歸她,也不用受氣,往后余生,當一個快樂的小寡婦也挺好。
祁西洲不知道,就這一會的功夫,自己已是一腳踏進了鬼門關(guān)了。
身后沒一點動靜,祁西洲忍不住翻了個身。
對上許知意的眸子,莫名打了個寒戰(zhàn)。
“王妃,為何這樣看著本王?”
許知意勾唇,“我在想,扎哪里才能讓你死得快一點!”
祁西洲,“?”
女人心,海底針!
“本王今晚好像沒惹你生氣吧?要是有,你說出來,本王一定改!”
“王爺身體已無大礙,還是回你的南風(fēng)院去吧!”
祁西洲聞言,緊緊將腦袋埋在枕頭里,雙腿蜷縮。
“腿好疼。”
許知意不為所動,沉著臉,走去一旁的美人榻,和衣躺下。
祁西洲這才暗暗松了口氣。
沒事,只要不分房,遲早能將人哄好的。
一夜無話。
不知是不是因為祁西洲在的緣故,夢里沒看到熊熊烈火,只有小小少年的背影漸行漸遠。
許知意努力了好幾次,到底沒看到他的臉。
即使在夢中,也感到了深深的遺憾以及失落?
翌日,天有些陰沉,休息不足的許知意睡到了日上三竿。
迷迷糊糊的,聽見耳邊傳來輕輕翻動書頁的聲音。
她揉了揉眼睛,“浮生。”
一塊冷帕子蒙在臉上,許知意瞬間清醒。
祁西洲就坐在她身邊,手里握著書,眼中滿是笑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