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淮生跑到許知意面前,停下腳步,嘴里小聲嘟噥。
“姐姐,咱們?nèi)シ艧魺舭。 ?/p>
許知意,“”
險(xiǎn)些一巴掌就呼在他的臉上。
深吸一口氣,許知意按下想一刀捅死他的沖動(dòng)。
心平氣和的哄道,“夜里放花燈才好看,等替你瞧過病,就可以出去玩了。”
秦淮生半歪著頭,嘴角有口水流下來。
“姐姐,你和我一起去嗎?”
生平第一次,許知意有了想罵臟字的沖動(dòng),攥緊手指,勉強(qiáng)擠出一絲笑。
“我不是姐姐!只是來替你看診的郎中!”
秦淮生扁扁嘴,一臉委屈。
“我可不傻,你有耳洞!哼哼,可別想騙到我!”
許知意,“?”
莊知溫不地道地笑一聲,見到許知意看過來的目光,馬上斂起笑容。
“小爺閉嘴!您請(qǐng)。”
幾個(gè)小廝到底也不敢用力,秦淮生被按在院中的藤椅中,還要不停的扭著身子。
“我不要喝藥,我不要扎針,我要出去放燈燈!”
裴念川白眼一翻,野蠻的將他的袖子往上擼了擼,想了想,又在他腕間搭了條白色的布巾。
“師父,你請(qǐng)。”
許知意將手搭在他腕間,一炷香的功夫,便松開了。
唰唰的在紙上寫下藥方,遞給一旁的小廝。
“按方抓藥,連服五日,秦小侯爺這病可痊愈。”
小廝撇撇嘴,將信將疑,終究還是什么也沒說,小跑著去抓藥了。
反正也不會(huì)比現(xiàn)在的情況更糟糕了,就死馬當(dāng)活馬醫(yī),沒準(zhǔn)哪副方子就起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