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知意冷笑一聲,直直盯著祁西洲,直看得他心中發毛,忍不住抬起頭。
“今日的事王妃教訓得對,你是主,她是客,就不該縱容著她的毛病!”
這番話可謂求生欲滿滿。
許知意這才移開目光。
“王爺別怪罪妾身不講情面才好,畢竟裴姑娘將您視為她的天!”
祁西洲一口茶險些噴出來,嗆得咳嗽了好幾聲。
“本王一早就說過,對裴北北從未有過其他的心思,何況王妃應該也很清楚,本王為何將她留在眼皮子底下。”
許知意也端起茶淺啜一口。
“妾身不知。”
祁西洲,“”
只覺渾身無力。
他寵溺一笑,“咱們握手言和行不行?本王這兩日也深深自省過了,都是本王的錯!”
至于錯在哪,話本子里講過了,先道歉總是沒錯的!
許知意斜眼睇他。
“王爺的意思是,既知有錯,卻又屢教不改?”
祁西洲尷尬的將頭偏去一邊,顧左右而言他。
“聽說國公夫人的病好多了?王妃這回去,可是給小世子送藥的?”
沉默。
許知意對他的沒話找話,覺得很是無語。
許久之后,許知意才開口問了句。
“昨夜的刺客可有留活口?”
祁西洲搖頭,“都是死士,眼見事情敗露,便都服毒自盡了。”
他頓了頓,凝著眉。
“只是本王瞧那些人的長相,并不似平昭的百姓,倒可沿著這線索查下去。”
許知意思忖。
裴北北從未到過京城,壓根沒機會培養自己的勢力,那就只有一種可能。
刺客是背后的人派來協助裴北北的。
除了讓她死,最主要的就是要攪亂安王府,混淆視聽!
“她到底是不是前太傅的外孫女還有待查證,就以本王如今手中的線索,背后之人十有八九是平陽公主。”
自古和親公主都沒好下場,可這位平陽公主卻憑借聰慧的頭腦,得到了西番國主的獨寵。
可惜,她的幾個孩子早夭,新國主自小寄養在她膝下,可與她的關系卻并不和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