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色蒼白,唇無血色,一雙眼卻冷得似結了層寒霜。
“妾身尚好,王爺不必憂心。”
掃一眼裴北北,她又道。
“這里沒裴姑娘什么事,清晨尚未醒,還請你離開。”
裴北北不服氣的上前兩步,不閃不避的與她對視。
“北北就是關心王妃姐姐,姐姐不領情也就罷了,怎么能趕我走?何況西洲哥哥也沒開口。”
誰也沒看到許知意是如何出手的。
等眾人回過神,許知意的手已經捏住了裴北北的咽喉。
“本妃警告你,最好別打什么壞主意,若被我查出今日的事與你有關,到時可別怪本妃心狠手辣。”
裴北北掙扎,驚恐得瞪大雙眼。
她的內力又使不出來了!
許知意這女人難不成是懂醫?
不,不可能的!
就她這種以色侍人的女子,哪里有機會學習這些,整日里除了喝茶賞花,再做幾首酸詩,怕是沒別的本事了。
裴北北掙扎,雖暫時沒了內力,可到底身子與許知意強壯許多。
一掌重重拍在許知意受傷的胳膊上。
才縫合好的傷口再次裂開,血瞬間滲了出來。
裴北北看著一手的血,也懵了。
“西洲哥哥,不不可能,不是我傷的,一定是她故意栽贓我的!西洲哥哥,你要相信北北,北北不是這么壞的人。”
祁西洲看向許知意。
“王妃傷到胳膊了?”
許知意不語,掐著裴北北脖子的手依舊用力。
“滾出去!別讓本妃重復第二次!吵到清晨休息,本妃要你的命!”
她松手,裴北北就勢倒在祁西洲腳邊,嚶嚶啜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