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打電話過來,嘿嘿一笑:“昨晚喝多了,多虧了你送我回家,沒給你惹麻煩吧?”
“還好……”陸恩儀語氣很快變得憐憫:“不過昨晚,陳渝也在?!?/p>
許今頓時一僵。
很快,她又滿不在乎道:“前男友而已,在就在吧,早就老死不相往來了。”
兩人分手兩年,陳渝就和死去的前任一樣安靜。
但陸恩儀心里清楚,許今心里這個砍沒過去。
畢竟是初戀。
她也沒多勸,只是隨口提了離婚協議書的事。
“兩千萬,俞清禾這個傻叉也是窮瘋了?!痹S今話鋒一轉,又皺著眉:“那你打算怎么讓商執聿簽字離婚?”
陸恩儀看了眼手上的婚戒:“不急,總會有辦法的?!?/p>
畢竟這段婚姻,商執聿也未必多想和她繼續下去。
掛了電話,陸恩儀回了研究所。
隔天她要去京大做講座,忙到很晚,才結束手里的工作。
商執聿連著給她打了三個電話。
陸恩儀開了免打擾,壓根沒注意,看見后很快撥了回去。
電話接通后,商執聿聲音發涼:“商太太可真忙?!?/p>
他的話中帶刺,陸恩儀卻懶得理他:“今晚工作有點多,有事嗎?”
“是嘛?”商執聿漫不經心道:“工作多,還有空見別的男人?”
陸恩儀心頭一動。
她今天見過的男人,只有那位賀律師。
只是,商執聿怎么知道?
她微微蹙眉:“工作伙伴而已,你能不能好好說話?!?/p>
說得好像她跟別人怎么樣了似的。
商執聿也心里窩著火,語氣也冷淡下來:“是我的態度差,還是你的脾氣越來越差?陸恩儀,是不是你對著別人都有好臉,就我不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