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執聿隔了一會又涼涼開口,“商太太,我建議你聽我的,跟我去頂樓的總統套房,要不然,你今晚可沒有安生。”
“我不去。”陸恩儀還是保持強硬,“我又不是什么名人,哪兒有那么夸張。”
然而,她還是低估了八卦的傳播速度和人們對她私生活的好奇程度。
“陸教授的先生和她住一個房間”的消息,像一陣風似的迅速在集訓營的學員中傳開了。
陸恩儀的房間,幾乎立刻就成了熱門打卡地。
半小時之內,房門被連續敲響了三四次,每一次都是不同的面孔,找的借口也五花八門,有問學術問題的,有借東西的,甚至還有純粹過來瞻仰一下的。
探究和好奇的眼神一個勁兒地往房間里鉆。
陸恩儀的耐心終于告罄,煩不勝擾。
一直在躲在房間里好戲的商執聿,此時才慢悠悠地放下手中的財經雜志,嘴角勾起了然的笑意:“怎么樣,陸教授,現在相信我的先見之明了吧?”
陸恩儀瞪了他一眼,雖然不情愿,但也不得不承認,這普通樓層的房間確實是待不下去了。
很快,酒店經理火速趕到并悄悄將他們帶上了頂樓。
這里的公共區域都有專門的保鏢看守,外人不能隨意進入。
確實是比下面安靜了。
但陸恩儀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,俯瞰著腳下繁華的都市夜色,心情卻依舊有些郁結。
“商執聿,你是不是故意的?故意發出聲音暴露你的存在,就是為了逼我承認,然后順理成章地換到這個房間來?”
“沒有。”商執聿唇角微揚輕飄飄地否認:“陸教授,明明是你自己親口對那個人說我先生也在。其實你大可以否認。”
陸恩儀被他這番話堵得啞口無言。
否認?
如果她當時否認了,恐怕現在流傳的就不是陸教授和先生同住。
而是陸教授背著老公在酒店房間與年輕男子幽會的勁爆新聞。
那樣一來,她更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。
她索性轉過頭去,不再理會這個得了便宜還賣乖的男人,專心致志地看著窗外的夜景,試圖平復自己有些煩躁的心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