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這次獨自來錦城出差,對她來說,就是一個千載難逢的、可以下手的絕佳時機。
陸恩儀渾身的神經都繃緊了。
她立刻鎖好房門,然后冷靜地打開手機里的外賣軟件,在同城速遞的選項里,飛快地點了防身用品。
與此同時,商執聿坐在辦公室內沉思許久。
隨即他拿出手機,撥通了助理的內線:“立刻去查徐桂芬的下落,我要她最近一個月的全部動向。”
上一次,陸恩儀在被徐桂芬推出馬路未遂后,他派人去查,手下回復說那個瘋女人倉皇逃到了國外。
可現在想來,處處都是疑點。
一個遠在國外的人,如何能對他和陸恩儀的行蹤了如指掌?
又如何能精準地將那些照片送到他和陸恩儀的手中?
商執聿的眸色一沉,冰冷的猜測浮上心頭,要不就是徐桂芬根本沒有走,或者說,她已經悄悄回來了。
果然,不到半小時,助理的電話就打了回來,語氣是前所未有的凝重:“商總,查到了。徐桂芬的境外賬戶在三天前收到了一筆五十萬的巨款,轉賬方暫時沒查到。而根據最新的入境記錄顯示,徐桂芬本人確實已經入境。”
商執聿握著手機的手指猛然收緊。
他幾乎是立刻就想到了剛剛離開的陸恩儀。
她獨自一人去錦城出差,這對于處心積慮的徐桂芬來說,簡直是天賜的、最好的下手機會!
商執聿不再耽擱,抓起西裝外套,正準備放下集團所有事務,立刻動身去錦城時,辦公室的門卻被敲響了。
安煙來了。
她一來就關切地問道:“是出什么事了嗎?恩儀今天是不是出差去了?”
商執聿的目光驟然變得銳利:“你怎么知道?”
“啊,我剛剛逛街的時候,正好遇到大伯母了。”安煙自然的給出解釋,“她跟我閑聊時提了一句,說商衍這幾天也神神秘秘地出差了,但好像又不是為了公司的事情……我當時就猜,他們會不會是去了一個地方。”
難道,商衍也跟著陸恩儀去了錦城?
看著商執聿驟然難看起來的臉色,安煙的眼底閃過快意,但臉上卻立刻換上了擔憂和自責,柔聲安慰道:“執聿,你別多想,可能……可能就是我想多了,他們只是湊巧,都是為了工作呢。”
但她越是這么安慰,商執聿的臉色就越發低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