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公司現在就是燙手山芋,孟氏集團要是跟它合作,無異于在拉低自身檔次。
“爸,你只看到了他的弊面,卻沒看見它能給集團帶來的利益。”
孟庭舟神秘一笑,把計劃附耳講給孟滄海。
孟滄海緊蹙的眉眼逐漸放松。
再次抬眼時,看向孟庭舟的目光別有深意。
“好,這事我知道了。”
何清映看著父子倆神秘的模樣,冷哼一聲:
“行啊,別墅總共就我們仨,你們這是在防我這個外人呢。”
孟庭舟連忙給何清映捶背,討好道:
“媽,你這么聰明,不出一年就能猜到了,我有瞞你的必要嗎?”
聽著奉承的話,何清映心情這才好點:
“你接受的公司要是經濟上出現問題,盡管找我打官司。”
“作為z國頂尖經濟律師,勝訴這點能耐我還是有的。”
說完,她還瞥了孟滄海一眼:
“我可不跟你爸似的,對親兒子都這么沒良心。”
孟滄海有些尷尬地摸了摸鼻:
“我這不也是為了兒子好嘛,你這種溺愛教育是不對的…”
“就算這樣,你也該給他點啟動資金!”
“我…”
看著父母互相調侃的溫馨場面,孟庭舟笑了,眼睛酸澀。
就為了個給他戴綠帽的女人,他讓爸媽苦等自己四年。
孟庭舟發誓,以后要好好孝敬父母。
他絕不會為了女人,再次損害自身利益。
第二天,孟滄海開車把他送到機場。
為了不引人注意,何清映只是在座位上給他整理了領帶,眼眶發紅:
“庭舟,在那邊好好照顧自己。”
“別聽你爸的,遇到什么事就把身份說出來,孟氏不會怪你。”
“要是在法律上有什么糾紛,媽替你做主。”
孟滄海終究也軟心了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