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就交代,老老實實地交代了,我就再也不會在你耳邊說出這句話了。”酈棠眨了眨眼睛。
“交代不了。”少年還是拒絕的。
“那沒辦法了,那我就只能做個好人了。”酈棠無奈的說道。
她也想做個壞人,可是人家偏偏要讓她做好人,她也沒有辦法呀。
“夠了!”少年終于爆發。
“士可殺不可辱的道理,你難道不知道嗎?”
“如此辱沒……你……你……”
少年直接被疼暈過去了。
酈棠輕輕地按了一下他的傷口,他又一個激靈從睡夢中彈了起來。
在絕對的疼痛面前,睡著是不存在的。
他今天是不醒也得醒了。
“大姐,你年紀這么大,手段這么狠毒,小心嫁不出去。”
酈棠不高興了。
可以叫她美女,但是不能叫她大姐。
這小屁孩簡直太不懂事了。
她又溫柔地替他處理了一下傷口。
“啊啊啊!”
“你……你真是……最毒婦人心吶你。”
“我告訴你,你這種人你這輩子都嫁不出去的!”
手段狠毒的人見得多了,手段這么狠毒的人,他還是第一次見。
穿了一身白衣,長著一張無辜的臉,卻是面如觀音,心如蛇蝎。
酈棠挑挑眉,拉起裴玄渡的手,與他十指相扣。
“說起來我就要成婚了,現在全天下的人都知道,也是謝謝你這么關心我的婚事呢。”
她轉身拿起一壺烈酒來。
“這是我們這里最好的烈酒,看在你這么關心我的份上,我就提前請你喝一壺好酒吧。”
少年生無可戀地靠在架子上,她倒是真的敢說敢想。
“我……我招了,我什么都招還不行嗎?”少年最終還是妥協。
一五一十的把他知道的全部都交代了。
“九千歲,這個人我想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