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昱站起身,其他幾人也用一樣的理由離開廂房,只留下姜繆和曹奇。
姜繆若無其事擺弄著發髻,她什么都不用做,都帶著一股媚骨天成的美。
沒了姜昱,她眼底的天真褪去大半,“不知曹郎君你準備怎么教我?”
曹奇被她這么一喊,骨頭都要酥掉渣。
看著姜繆的眸中愈發癡迷。
“公主想學什么,在下自當竭盡全力地教。”
他站起身,圍著姜繆轉了半圈,低下頭嗅著她身上的清香,渾身只剩痛快二字。
曹奇和太子和京中這些公子哥什么樣的美人都沒見過,唯獨姜繆這樣,說是淤泥里長大的,名聲盡毀,周身帶著天生的媚態風流。
偏眼底干干凈凈,不諳世事的讓人想要摧毀這份恬靜。
“男女交合,奧秘大得多,想來在南楚公主的裙下之臣從未缺過人,回來后只憑著一個宋墨不能哄得公主滿意,還不如你我做一對地下的情人,公主空虛時只管找我……”
姜繆覺得胃里翻涌上來一股惡心,在曹奇對她伸出手來之時猛地躲開起身。
“放肆!曹家郎君只是教,怎么還動起手了!太子說注意時辰,莫不是你晚些有事,不如咱們改天再聊?”
姜繆站起身,嗔怒起來,更帶著一股別樣風情。
“公主裝什么,既然跟著進了這樓里,自然就知道會發生什么。春宵苦短,咱們還是抓緊時間。”
曹奇看得眼熱,只是手剛伸過來,便被姜繆咬了一口。
手上鉆心的疼叫他后退幾步,他抬手一瞧,上面的牙印清晰可見,還有血珠在往外涌。
他吃痛嘶了一聲,卻是更為興奮起來,他一把捏緊姜繆的下顎,將整整一壺的酒灌進去。
姜繆的肩膀和胳膊被壓著,下顎也被曹奇死死鉗住,無論如何都掙扎不得。
那酒壺里有一半灌進口中,另一半卻是順著脖頸流到了衣襟里。
姜繆咬住嘴唇,淚水涌上眼眶,和那酒水留下的痕跡混為一體。
努力保持的冷靜在這片沉默中顯得如此脆弱,嗚咽聲被被子蓋住,竟分不清是哭還是笑。
這幅模樣,讓男人征服的欲望愈發膨脹。
曹奇的手一點點從面頰上撫過,而后向下,去將她外衣系帶解開。
只是外衣掀開,還未曾等到他下一步動作,便看到她腰間有一條系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