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被打,被冤枉時,徐斯沉不關心。
她在街頭閑走,不知該去哪兒時,徐斯沉不關心。
她抱著電話等徐斯沉回復時,徐斯沉也不關心……
現在,氣勢洶洶問她在哪兒?
冉彤反問:“這個問題,你昨晚不關心嗎?”
徐斯沉繼續追問:“你昨晚沒回家,去哪兒了?”
他聲音冰冷,像砂紙磨過心口,讓人窒息。
冉彤淡聲:“你是在關心我?還是在質問我?”
冉彤的冷靜徹底刺激到了徐斯沉,他從齒縫中碾出幾個字——
“回答我!你整晚跟誰在一起?”
冉彤難過得說不出話。
語言,就像鹽粒入水,在大腦的某個角落里,悄無聲息地溶解了。
喉間不由滾出一聲短促而悲涼的冷笑,手腕不住顫抖。
她左手猛掐大腿,才讓自己從這個帶有侮辱性質的問題中冷靜下來。
半晌,冉彤一字一頓回他:“我自己,一個人。”
說完,她關掉了手機。
呼吸抖得厲害,她深深吸了口氣,才勉強恢復正常的神情。
過了會兒,穆云初回來了,什么也沒問。
“我剛才跟集團聯系過了,試驗的事沒有問題。”
他要了冉彤的電子郵箱地址,說集團會統一安排,讓她安心等待郵件。
聊完這些,秦松也接完電話回來了。
他表情嚴肅了不少:“抱歉,我得走了,下次再約。先送你回劇團?”
秦松還有要事,冉彤不敢耽誤。
她說自己想享用完剩余的早餐,目送他們離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