嗆了幾句,許某人上了桌,藥酒并沒有多大酒味,喝起來有點甜,也不上頭。
都喝到一半了,宋大夫一拍腦殼,說這是外用涂抹的藥酒,打錯酒了。
一聽這話,我連死的心都有了。
宋大夫又抱出來一壇酒,神秘道:“這酒你就喝吧,那誰喝誰知道呀。”
不用多想,肯定是壯陽的。
喝的差不多的時候,馬師傅才說起了正事,本來他說話就有點大舌頭,喝了點酒,那嘴里和含著衛生巾似的。
“老宋呀,我這次來,有事。”
“挺好,你沒喝酒前說,要是說了,我都不能留你。”
“有人懷鬼胎了,整個配一副藥,朱砂用雙倍的劑量。”
“嘿?配藥還用你馬老先生教我?那玩意,我比兒子玩的都明白。”
“你又沒兒子,只有倆蛋子。”
他倆說話一個比一個埋汰,我是想笑又不敢笑,忍著的時候把嘴唇都咬破了。
“不對呀,老馬,十好幾年前你在我這配過一次治鬼胎的藥,錢還沒給呢。”
“這次也不給錢,狗寶、牛黃給我用好的,未出閣的大姑娘。”
“哎呀,那得外用。”
一聽這話,我也來了精神,牛黃、狗寶、馬寶是中藥三寶,狗寶是狗食道里面的結石,馬寶是馬腸道中的結石,也可以理解為堅硬的糞球子,牛黃是牛膽內的結石,反正都是結石,藥效偏向清熱解毒。
喝了酒的馬師傅,騎上二八大杠都能上高速。
說鏈條子冒火星有點夸張,不過站起來蹬自行車的馬師傅真和縫紉機似的。
“師父,你歇一會吧,我騎車帶你。”
“不夠高,師父有勁,沒事。”
“不是,師父,我坐自行車有點暈車了。”
馬師傅一個急剎車,地上有點細沙子,他飛出去兩米多,我干出去小五米。
一瞬間,我下巴有些發麻。
我穿開襠褲的時候就知道,騎自行車不能在沙子上剎車。
“師父干啥呀?”
馬師傅嘶了一聲,狐疑道:“有人攔我一下。”
環顧四周,漆黑一片。
“師父,你可別嚇我呀,荒郊野嶺的,別說人了,連個鬼影都沒有。”
“嗯?不對不對,是沒人,有鬼,怨氣挺重的。”
我快速拿起宋大夫的藥包,那里面有朱砂,能辟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