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師父讓我進(jìn)來看看涂均勻了嗎?”
“嗯,剛才,你做了什么,我看見了,謝謝。”
李薇的臉很紅,許某人的手法很好,剛才蒙眼撒豆?jié){基本上覆蓋了所有的地方,脖子以下基本上看不到皮膚。
豆腐渣像是有磁力一樣,牢固地覆蓋在李薇身上,雖說是凹凸有致,但此時,許某人的心中全是正義。
(媽的,曾經(jīng)的許某人也是個好人。)
確認(rèn)藥粉完全覆蓋住了李薇的身體,我再次出門。
馬師傅有些意外,很顯然,他小看我了,用他的小人之心去揣摩我許某人心中的正義了。
“你咋出來了?”
“涂完藥了,就出來唄。”
我正等著馬師傅夸我兩句,馬師傅突然臉色大變,生氣道:“讓你小子進(jìn)去是看病,看著病人的反應(yīng),到一刻鐘還要推一遍經(jīng)脈。”
“啊?還要推經(jīng)脈?”
“當(dāng)然了,要不然就讓你姨進(jìn)去涂藥了,我看時間也差不多了,你推一遍經(jīng)脈,從腳開始,全身往心臟推。”
我咽了一下口水,許某人想當(dāng)一回正人君子,可馬師傅總是把我往絕路上逼。
返回屋子中,我大吃一驚,李薇身上灰白色的豆腐渣變成了黑褐色,而且豆腐渣的形態(tài)也變了,變成了一塊一塊的龜殼紋路。
我不懂是什么原理,也不知道是藥物的反應(yīng)還是其他靈異力量。
“師父,藥粉變黑了。”
馬師傅沒理我,又對著窗戶又喊了一句,馬師傅依舊不搭理我,我確信他聽見了。
我很討厭馬師傅這一點,教我東西總是不教全面,三分教,七分悟,胡小醉又不在,我他娘的哪有那么高的悟性。
尤其是面對著雪白的酮體,我腦子能好使嗎?
接下來干什么?
推經(jīng)脈?
我看向李薇,李薇立馬轉(zhuǎn)頭,躲避我的目光。
“師父,師父,讓我給你推經(jīng)脈,為了治病。”
“嗯。”
李薇的聲音很輕,比蚊子叫都輕。
過程不詳細(xì)描述了,反正許某人確實有天賦,其手法要是一直保存下來,考催乳師都不用培訓(xùn),最次也是會所里的高級技師,能把那些富婆姐姐伺候樂呵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