計算機啪啪地按了一圈,八百多,我又找馬師傅借了一百。
“小子,要送秋月姐呀。”
“不行,送她算亂倫。”
馬師傅拍了我一下,我立馬反應過來,在外面的呢,可不能亂說話。
此時,我無比感謝馬老先生賭了一局。
回家的路上,我還和馬師傅夸了一句賭博的好,馬師傅批頭蓋,給我一頓大鞋底子,都給我打蒙了。
他說,賭博這玩意,贏是過程,輸是結果,任何一個賭博的人,最后的結果都是輸,我要是敢碰賭博,他會剁了我的雙手。
師娘第一眼看到三金,很驚訝。
馬師傅一臉得意。
下一秒,師娘瞪眼睛道:“花這錢干啥,退了。”
嘴上這樣說,師娘的表情依舊是愉悅。
馬師傅嘿嘿嘿傻笑。
許某人也獻上了耳釘,師娘也是罵我亂花錢,不過表情略顯欣慰。
吃飯的時候,師娘和馬師傅的眼神交流有些怪怪的。
咱是個明白人,估計師娘的下一步該是洗個澡了,不用他們攆小孩,咱自己早點回屋。
正常來講,正屋一般晚上八點半左右關燈,那天,七點鐘已經沒有了光亮。
咱現在也識趣了,因為有前車之鑒。
話說年前,兩人準備成親之時,師娘做了新發型,馬師傅看著很歡喜,兩人擠眉弄眼,那時候咱還沒想那么復雜,后來馬師傅給我泡了一碗藥茶,咱喝了從中午睡到晚上八點多。
我估計馬師傅是咬牙切齒給我放了十足的安眠藥。
從此,只要馬師傅和師娘眉目傳情,許某人立馬犯困,不困也得困。
本以為能休息幾天,沒想到次日一早,馬師傅又讓我表演了一秒從睡熟轉變成立正。
如果馬師傅去鬼子國拍電影,估計上個世紀就會有見面三秒就合體的系列劇情。
“師父,干啥呀,睡個懶覺唄。”
“還干啥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