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明珠一副認錯的樣子,“我知道剛剛二哥是擔心我的身子,但二哥,你們擔心凝凝,我也一樣擔心,雖然她不喜歡我,總是對我充滿敵意,但我一直把她當成親妹妹。”
“凝凝只是小罷了,等她再長大些,定然不會再對我充滿惡意了,也會理解夫人母親還有兄長的良苦用心。”
薛明珠懂事的讓幾個人心疼,這會兒他們又是看著薛凝,又是看著薛明珠。
但有了薛明珠的到來,讓他們心中對薛凝的內疚,倒是淡了幾分。
因為薛明珠再一次提醒他們,薛凝是在‘自作自受’。
薛明珠拉住薛凝的手,湊在薛凝的耳邊說,無聲的說著,只有她跟薛凝才能聽見的話。
“薛凝,你輸了,這輩子你都不可能贏我。”
忍冬一把將薛明珠推開,薛明珠順勢尖叫出聲,然后躺在地上,捂著傷口,開始痛苦的出聲。
“明珠!”
薛玉郎跟溫氏,薛家的所有人都忙作一團,擔心的不得了。
“賤奴,你想要作何!反了你了!竟然還敢傷害主子?!來人,還不將她壓住,一會兒就送去報官!”
薛有道真的是氣急了,尤其是看著忍冬對薛明珠出手。
薛有道將薛明珠護著,看著她難受,也跟著著急,催著薛玉郎看看病情。
忍冬被沖過來的護院壓住,整個小佛堂里亂成一團。
如此鬧劇一場,只有薛凝慘白安靜的躺在床上,沒有波瀾。
薛玉郎給薛明珠把脈,表情凝重,因為薛明珠原本還好好的傷口,此刻又滲出血來。
薛玉郎訓斥忍冬,“忍冬!還不快些跪下與明珠道歉,否則你難道真的想要被送官不成?!”
薛玉郎對忍冬也是有氣的,若是之前,他會被薛有道聲音更大,送忍冬去見官。
但自打在熬藥之后,忍冬說的話,多少有點戳了薛玉郎的心,他此刻對于薛凝是有愧疚的,而忍冬是薛凝的丫鬟,又是真心護著薛凝。
溫氏難以置信的看著薛玉郎,“二郎,她若是道歉,你還真想饒了她不成?那可不行,我薛家不留背叛主子的奴才!
明珠是主子,哪兒有被下人如此欺負的道理,若是傳出去,我薛家豈不是讓人笑掉大牙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