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玉郎自嘲的笑了,看著薛有道,“是我不想讓明珠好嗎?父親,我也是你的兒子,你這是在怪我無能?”
薛嚴擋在了薛玉郎面前,“父親,是二弟說錯話了,您不要怪他”
可薛有道的巴掌已經落下來,直接打在了原本要落在薛玉郎臉上,卻反而落在薛嚴臉上的巴掌。
薛嚴耳朵一陣嗡鳴,冷峻的臉上,一個巴掌印有些明顯,他五指緊了緊,卻并沒有忤逆薛有道。
“父親,今日都是孩兒的錯,是我這個兄長,沒有做好,害明珠受傷,讓二弟沖動說錯話,您若是不消氣,可以打在兒子身上。”
薛有道當然不舍得繼續打薛嚴,這畢竟是他的長子,他很器重。
但薛有道還是不滿,冷聲看著他們兄弟兩人說道。
“當然是你們的錯,若不是你們,明珠也不會受傷,你們竟然逼著明珠,去交給那個逆女下跪磕頭道歉,你們愚蠢自私!
眼下,明珠受傷,都是你們害得,現在就罰你們,去院子里跪著!”
薛嚴臉色蒼白,“是,父親。”
薛嚴看了一眼薛玉郎,示意他別再說話,兩個人沉默的出了屋子,在院子里跪下,外面還下著大雪。
溫氏看著這樣冷漠無情的薛有道,難以置信。
溫氏失聲道,“老爺,您就只有明珠一個女兒嗎?兩個兒子呢!這大雪天里,你就讓他們跪在雪地里,萬一他們有個好歹,可怎么辦?
你今天讓我失去了女兒,難道還要讓我的兩個兒子也出事嗎?”
溫氏滿眼通紅看著薛有道,“夫君,我進了這屋子,你竟然也沒有關心,問我一句,我是否安好,你為何這般對我?
你的心,也太狠了一些”
溫氏覺得薛有道變了,她等著薛有道來哄她,如同以前那樣。
但今日,薛有道不但沒有哄她,反而看著她眸光冰冷,說了一句。
“如嫻,你以為,今日之事,你沒有錯嗎?說到底,這家里,最錯的人,就是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