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氏閉著眼睛,呼吸不均,整個人急促了不少,抓著柳嬤嬤的手。
這會兒,不知道為何,溫氏腦中想起的是薛凝。
那次薛凝也暈倒了,她也是站在旁邊,看著薛凝,當(dāng)時她對薛凝是,是薛凝裝病,就是為了得到家人的關(guān)心。
可那次,她想來薛凝是真的病了,因為以前撞到了頭,所以薛凝才會暈過去吧?
薛凝真病了的時候,沒有任何人相信,溫氏不能感同身受,總覺得這點委屈,又能如何呢?
但現(xiàn)在到了溫氏這里,她才知道,被人冤枉的感覺,是多糟糕。
“夫人,您您怎么哭了”
溫氏的眼角,流出了眼淚,她想整個薛家,如今最能跟她感同身受的人,只能是薛凝了。
可薛凝這個女兒,卻也跟薛家斷了關(guān)系。
小佛堂。
“薛凝,我今日來下聘禮,就是為了來娶你為太子妃,你父親母親都已經(jīng)答應(yīng)了”
陸懷瑾看著薛凝,滿心歡喜,即使薛凝現(xiàn)在冷著一張臉,但陸懷瑾還是愿意哄著薛凝。
“凝凝,你看看我只要你點頭,這世子妃的位置,就是你的”
陸懷瑾自詡深情,總覺得眼下的薛凝,除了自己,沒有更好的選擇。
薛凝帶著忍冬跟春草,走出小佛堂,越過陸懷瑾,跟他擦肩而過,甚至薛凝的神色,沒有絲毫的變化,也沒有想要與他說話。
“陸世子,既然你已經(jīng)見過薛大人跟薛夫人了,那應(yīng)該清楚,我如今已經(jīng)不再是薛家女娘,你想要娶誰,都與我無關(guān)。
但如今我薛凝,是自由身,等戶籍那邊辦妥,我就自立門戶了,故而,我的婚約我可以做主,我現(xiàn)在就可以告訴你,此生,我都不會嫁給你的。”
陸懷瑾五指緊了緊,臉色一白,“薛凝,你當(dāng)真要如此?你可知,你眼下是什么情況?你還要任性多少次,才罷休呢?”
薛凝眸光冷淡,“陸世子自重。”
陸懷瑾見薛凝帶著兩個丫鬟,直接從小佛堂出去,他著急的追過去,“薛凝,你要去哪兒?”
忍冬當(dāng)即一個白眼,“陸世子,我家姑娘要出府,跟你總是無關(guān)的吧?”
陸懷瑾眉心緊蹙,沉聲說到,“不行,薛凝,你不能出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