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科舉徇私舞弊之事,我要如何做,也與薛家無關(guān),如今我跟薛家斷了關(guān)系,而薛家如何,也與我無關(guān)。”
“若薛夫人來見我,就是為了這登聞鼓之事,那你可以走了,因?yàn)槿缃裱δ萑灰簧恚胍骱危矡o需考慮任何人。
我想做之事,您從來都不會理解,故而,我們話不投機(jī)。”
溫氏見薛凝,一副要送客的樣子,她當(dāng)即捂著心口,有些著急道,“凝凝,我是你母親!你怎么能用這樣陌生的口吻,稱呼我呢?
你若是因?yàn)槟愀赣H當(dāng)時同意,將你從薛家除名這件事生氣,那我現(xiàn)在就可以告訴你,你父親也是有苦衷的
你可知,他早就知道了薛家馬上就有這一個劫難,故而你與他置氣,他也就順了你的意思,想著薛家的人,能摘出去一個,是一個。
不光是你,就連我想必你也聽了不少府中,這陣子的流言蜚語吧,你父親對我冷淡,實(shí)際上也是想要逼著我和離,跟他劃清關(guān)系。
這樣,他至少保全了我們母女二人。”
溫氏說著,自己都給自己說感動了,擦著眼淚,“你父親這是用心良苦,他太苦了,我們不能再讓他這樣傷心難過了,你知道嗎,凝凝?”
薛凝再一次看向溫氏,最終還是開了口,“你當(dāng)真認(rèn)為,薛大人是為了你我,用心良苦嗎?”
溫氏立刻點(diǎn)頭,“不然呢?你父親就是最好的,最癡情專情的男子”
薛凝半晌開口,從袖子里抽出一張紙條,遞給了溫氏。
“這上面的地址,你可以好好瞧瞧,然后找人去看看,這里面住著的人是誰。等你見到了這宅子里的人之后,再看看,要不要過來于重新說今日說過的話,我想,到時候,薛夫人應(yīng)該不再想要說這些話了。”
薛凝的篤定,讓溫氏心里一陣發(fā)慌,不知為何,就是抗拒想要去探究薛凝說的宅子里的秘密。
“凝凝,你什么意思?這里面住著的人,到底是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