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幾個挑時間挑的可真是夠好的,每次都找云箏拋棄他的時候。
傅凌鶴:【上班,沒空!】
蔣忱御:【老大,你這借口不大行啊,這還有一個小時就到你下班時間了。】
蔣忱御:【再說了,你結了婚后哪次不是提前下班?】
蔣忱御:【上次你胃疼,大半夜叫我,我可是什么話也沒說啊,你這也太不講義氣了。】
傅凌鶴心情依舊煩躁,【老地方?】
蔣忱御:【嗯,老地方。】
傅凌鶴抬手理了理袖扣,拿起掛在椅背上的外套出了辦公室。
半個小時后,傅凌鶴的黑色庫里南穩穩的停在了酒吧門口。
他下車,將座位上的外套輕搭在手腕上,把手里的鑰匙丟給門口的代客泊車員,才走了進去。
傅凌鶴人是到皇都了,心卻沒跟著來。
他心不在焉地走了進去,根本沒注意看包廂號。
他推開了隔壁包廂的門就走了進去,結果一抬頭,愣住了。
包廂里,云箏正坐在沙發上,手里捧著一杯酒,臉上帶著淡淡的紅暈,有種微醺感。
傅凌鶴站在門口,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。
云箏聽到開門聲,抬頭一看,也愣住了。
兩人四目相對,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。
傅凌鶴盯著云箏看了許久,欲蓋彌彰的將視線從她身上收回,“走錯包廂了。”
話畢,他轉身就要出包廂。
岑黎安見狀,立刻反應過來,她站起身,笑瞇瞇地說道,“沒走錯,沒走錯,走錯的是我,你們小兩口慢慢聊,我就不打擾你們了。”
說完,她拿起包,飛快地溜出了包廂,臨走前還不忘給云箏使個眼色。
包廂里只剩下傅凌鶴和云箏兩個人,氣氛有些尷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