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著,他已經抱著云箏大步走出了包廂,朝他停車的地方走去。
車門”砰”地關上,隔絕了外界所有窺探的視線。
傅凌鶴將云箏輕輕放在庫里南星空頂下的真皮座椅上。
車內暖橘色的氛圍燈將他緊繃的下頜線條鍍上一層鎏金。
他煩躁的將領帶扯開,整個人靠在真皮座椅上。
過了片刻才傾身靠近云箏。
“讓我看看。”他聲音沙啞得厲害,伸手將她的長發往后撥開了一些。
絲質手套擦過她耳垂時,云箏才發現他不知何時戴上了醫用手套。
云箏笑著去勾他領帶,“傅總這是要給我做全身檢查”
話音未落,傅凌鶴突然咬住她作亂的指尖。
羊皮手套浸了體溫的暖,裹著牙齒廝磨得癢,激得云箏脊背竄起電流。
”這里。“他摘了手套的拇指按上她鎖骨,那里有道淡得幾乎看不見的紅痕,“林知曉的指甲劃的?”
云箏微微仰頭,看著星空頂在她眼前旋轉成銀河。
傅凌鶴緊張又仔細的檢查著她身上是否還有其她的傷,“還有哪里“
他溫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肌膚,手指在腰窩處停頓,“旗袍開得這么高,她們碰你腿了”
“你覺得他們有那個本事?”云箏微微勾了勾唇,眼神中都染上了笑意。
車窗外忽然劃過閃電,照亮傅凌鶴眼底未褪的血絲。
“剛才她們用哪只手動的你左手右手”
傅凌鶴嗓音低沉,每問一句就落下一個吻,在雪膚上烙下淡粉印記。
云箏都說了他們沒碰到她,怎么就跟傅凌鶴說不清楚了呢!
“她們沒碰……”
傅凌鶴沒搭理她,扯過西裝裹住云箏。
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,冷聲吩咐,“先去把蘇家花園里那兩棵千年羅漢松給我拔了燒光,立刻,馬上!”
云箏趴在他胸口畫圈,“傅總這是要氣死蘇老爺子”
指尖突然被男人修長的大手抓住,傅凌鶴眼底翻涌著偏執的暗火。
“誰讓那老不死的認了這么個不長眼的窮親戚回家,她敢碰你,這筆賬自然是要算在那老不死的頭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