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聲音低沉,帶著幾分不自在,”我說過,不近除了你以外的女色。”
音樂漸漸進入高潮部分,傅凌鶴帶著云箏完成一個漂亮的托舉。
云箏的裙擺在空中劃出優(yōu)美的弧度,引來周圍賓客一陣驚嘆。
落地時,他穩(wěn)穩(wěn)地將她接住,兩人的距離近得能數(shù)清彼此的睫毛。
接下來的時間,小兩口的配合都十分默契。
但是除了舞蹈的動作,誰都沒有在說話。
云箏就覺得挺不自在的。
傅凌鶴今天晚上一整晚都在撩她,她都已經(jīng)習(xí)慣了。
按理說以他的性子,現(xiàn)在小嘴應(yīng)該叭叭講個不停才對,可偏偏他就是這么配合的跳舞。
沒有再多說一句話!
而且云箏能覺察到,越接近尾聲某人好像越緊張。
按理說如果他是因為跟她跳舞緊張,越到后面應(yīng)該越不緊張才對。
這顯然有點不太合乎常理!
哪有越跳越緊張的道理
云箏甚至能清晰的感覺到他的掌心都在微微冒汗。
她忍不住抬眸看向他,正對上他那漆黑如墨的眼神,眸子只有她。
云箏正想出聲緩解一下男人緊張的情緒,音樂卻在這時戛然而止。
她一只手被傅凌鶴緊緊握住,另一只手輕輕提起裙擺,微微欠身向賓客致意。
燈光灑落在她纖長的睫毛上,投下一小片顫動的陰影,而她的視線卻始終未曾離開傅凌鶴的眼睛。
他的掌心灼熱,甚至能感受到他脈搏的跳動,一下一下的,像是無聲的告白。
她剛想調(diào)侃他一句‘傅總怎么緊張成這樣?’,卻見他忽然深吸一口氣,像是下定了什么決心。
下一秒,只見他稍稍后退了一步,單膝跪在云箏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