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次云箏被周聿深綁架的事情給他造成了心理陰影。
哪怕宴會廳的安保很好,所有進(jìn)宴會廳的人都是經(jīng)過重重安檢的,傅凌鶴也始終不敢再掉以輕心了。
宴會廳的燈光璀璨,衣香鬢影間,不少人的目光悄悄落在他們身上。
傅凌鶴素來是清冷矜貴的代名詞,可此刻卻眉眼溫柔,低頭聽云箏說話時,唇角始終噙著淡淡的笑意。
宴會結(jié)束已經(jīng)是兩個小時后了。
賓客們都已經(jīng)走的差不多了,傅凌鶴和云箏才回檀溪苑。
本來可以直接住酒店,但是傅凌鶴擔(dān)心云箏認(rèn)床,所以還是決定回家。
“箏箏,彥澄在休息室睡著了,是我讓人直接送他回云家,還是……”傅凌鶴看向云箏,詢問她的意見。
云箏思索了片刻才道,“他不是說他們都不在家嗎?帶他跟我們回檀溪苑吧,明天一早再送他回去。”
傅凌鶴輕輕點頭,牽起云箏的手去了休息室。
休息室的門被無聲推開,暖黃的壁燈在彥澄熟睡的小臉上投下柔和的陰影。
男孩蜷縮在真皮沙發(fā)上,懷里抱著變形金剛書包,睫毛在臉頰上落下兩片小小的扇影。
云箏看著沙發(fā)上縮成一團(tuán)的小小人兒,心軟的一塌糊涂。
她輕手輕腳的走到沙發(fā)前,低頭看向沙發(fā)上的云彥澄,正要彎腰抱他,傅凌鶴突然從身后環(huán)住她的腰,溫?zé)岬拇劫N在她耳后,”我來。”
他單膝跪地時西裝褲繃出流暢的肌肉線條,伸手去抱孩子的動作卻輕柔得不像話。
云彥澄在睡夢中無意識地蹭了蹭傅凌鶴的肩頭,砸吧了一下小嘴,又沉沉的睡了過去。
傅凌鶴抱著孩子走出休息室后,便將懷中熟睡的云彥澄小心翼翼地交給了封管家。
他動作輕柔,生怕驚擾了孩子的安眠,待確認(rèn)他安穩(wěn)地靠在管家臂彎里,這才轉(zhuǎn)身走向自己的云箏。
云箏正倚在走廊的雕花立柱旁等他,月光透過落地窗灑在她身上,為她鍍上一層柔和的銀輝。
傅凌鶴三步并作兩步走到她身邊,不由分說便將她打橫抱起。
云箏猝不及防地騰空而起,忍不住輕呼一聲,雙手本能地環(huán)住了他的脖頸。
”你做什么呀。”她耳尖泛紅,睫毛輕顫著垂下,聲音里帶著幾分羞赧,”這么多人看著呢,快放我下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