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箏的睫毛輕輕顫動,呼吸變得綿長。
她下意識攥住他的衣角,指節微微發白。
兩人的影子在墻上交疊,被月光拉得很長。
房間里只剩下時鐘的滴答聲,和彼此交織的呼吸。
傅凌鶴將她的手輕輕包裹在掌心,感受著她指尖的溫度……
兩個小時后,浴室里,氤氳的水汽模糊了鏡面。
傅凌鶴修長的手指穿過她濕漉漉的發絲,動作輕柔得像在對待易碎的瓷器。
“癢……”云箏縮了縮脖子,水珠順著她泛紅的肩頭滾落。
傅凌鶴低笑一聲,收回手拿起一旁的沐浴球,擠上兩個沐浴露揉出綿密的泡沫,仔細的幫她洗澡。
浴缸邊緣的香薰蠟燭搖曳著暖光,將水霧染成琥珀色。
清醒的她要是比喝醉了的她要乖得多,加上傅凌鶴親自服侍自家太太的次數多了,現在自然也是輕車熟路了。
他幫她洗完澡,用浴巾將她整個人裹得嚴嚴實實的才抱回了床上。
換上真絲睡衣時,云箏已經困得眼皮直打架。
傅凌鶴替她系腰帶時,喉結不自覺地滾動,但終究是沒有舍得再把她弄醒。
只是將臉埋進她帶著沐浴露香氣的頸窩,悶聲喚她,“箏箏……”
云箏迷迷糊糊的伸手去推他,卻被他轉而握住,溫熱的唇就這么在她掌心重重吻了一下,突然將她攔腰抱起。
突如其來的失重感讓云箏輕呼出聲,本能的摟緊他的脖子。
傅凌鶴嘴角上揚,露出一個溫暖的笑容,“雖然你是個小沒良心的,但我會一直陪著你的。”
他在云箏的唇上輕輕落下一吻,那吻里滿是無盡的溫柔與承諾。
主臥里,傅凌鶴輕輕將云箏放在床上,為她蓋好被子。
他在床邊坐下,靜靜地看著她安穩的睡顏。
”,箏箏。”他輕聲說,聲音消散在靜謐的夜色中。
云箏在觸及床的那一瞬間,舒服的翻了個身,抱著被子睡得很安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