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醫(yī)院”墨沉楓聲音陡然提高,語氣中帶著些許的疑惑。
“嗯。”墨時安低低的應(yīng)聲,開口時語氣中夾雜著愧疚,“都怪我,是我太自私,不想讓她跟傅凌鶴走,才開車去攔他們。”
“還在云箏沒有任何心理準備的情況下說出她的身世,她才會吐血暈倒。”
墨沉楓眼底的情緒復雜,他知道現(xiàn)在怪他也沒有用,松開了握著他肩的手。
“她在醫(yī)院,你還一個人在這里喝悶酒做什么?”墨沉楓忍不住質(zhì)問,“怎么不去陪她”
墨時安頹然的低下了頭,“我跟著去醫(yī)院了,不過……傅凌鶴不讓我見她,她也不想見我。”
“傅凌鶴”墨沉楓眉頭緊緊的擰著,“京城傅家”
墨時安點了點頭,“云箏是傅凌鶴的太太,他們結(jié)婚了。”
墨沉楓聞言愣了一瞬,他真沒想到這個世界上居然會有這么湊巧的事。
不過現(xiàn)在并不是想這些的時候,他得先去醫(yī)院看看。
“云箏現(xiàn)在在哪個醫(yī)院?我過去看看。”墨時安抬眸看了一眼他,補充了一句,“你喝點醒酒湯,早點休息。”
“爸,我跟你一起過去吧。”墨時安語氣中帶著小心翼翼的試探。
墨沉楓看了兒子一眼,目光落在他襯衫上已經(jīng)干涸的血跡上。
“你先把衣服換了。”他聲音低沉,不容置疑,“十分鐘后門口見。”
墨時安低頭看了看自己狼狽的樣子,沉默地點了點頭,快步去了衣帽間。
十分鐘后,父子倆一前一后上了車。
夜色深沉,車窗外的霓虹燈在雨水中暈染成模糊的光斑。
墨沉楓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緊,指尖因為用力而微微發(fā)白。
他盯著前方的路,忽然開口,“她……這些年過得好嗎?”
“云家人還不知道她的身份時,以為她是他們親生的對她很好,可她24歲的時候,云家的親生女兒回來了,妹妹就一直過著寄人籬下的日子。”
“后來她青梅竹馬的未婚夫也換親跟云家的真千金訂婚。”
“不知道具體發(fā)生了什么?反正云箏已經(jīng)和云家斷絕關(guān)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