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凌鶴嘴角立馬浮現出一絲寵溺的笑意,“你說的!別后悔!”
云箏點頭如搗蒜!
傅凌鶴看了一眼蔣忱御,“走吧,去溫泉山莊。”
蔣忱御已經站起身,順手替岑黎安攏了攏散開的圍巾,”能走嗎?”
他問得很輕,像是給她選擇的權利。岑黎安試著邁步,卻疼得倒抽冷氣。
云箏還在看兩人之間的互動,下一秒,天旋地轉。
傅凌鶴已經打橫抱起云箏,大步流星走向他的黑色庫里南。
云箏驚呼一聲,緊緊抓著男人的衣襟,”傅凌鶴你干嘛!放我下來!”
”省時間。”傅凌鶴面不改色,低頭在她耳邊說了句什么,云箏立刻安靜下來,只是耳根紅得滴血。
岑黎安看得目瞪口呆,突然感覺腰間一緊。
蔣忱御的手臂穩穩環住她的背和膝彎,聲音里帶著克制的歉意,”冒犯了。”
身體騰空的瞬間,岑黎安下意識抓住他的西裝前襟。
蔣忱御的懷抱比想象中更堅實溫暖,隔著衣料都能感受到他胸膛的起伏。
他身上那股舒服的雪松香將她整個包裹,讓她一時忘了呼吸。
”我我很重吧?”岑黎安小聲問,手指無意識地絞著他的領帶。
蔣忱御低頭看她,嘴角勾起一個幾不可見的弧度,”輕得像片羽毛,我上次就想說了。”
他的呼吸拂過她額前的碎發,”抱緊了。”
車隊在盤山公路上疾馳,窗外的雪景飛速后退。
岑黎安被安置在蔣忱御那輛蘭博基尼的后座,受傷的腳踝墊著蔣忱御臨時用圍巾疊成的軟墊。
另一輛車里,傅凌鶴正在打電話,”幫夫人準備好浴衣,備兩套吧。”
“岑小姐的尺碼跟你拿一樣的吧”傅凌鶴側頭看著云箏,輕聲詢問。
云箏忙不疊的點點頭。
“尺碼跟夫人的一樣就行,再讓廚房燉點活血補氣的藥膳。”
云箏湊到手機邊補充,”還要桂花釀!上次那種!”
傅凌鶴無奈地捏她臉蛋,”傷患不能喝酒。”
”那就不給安安喝嘛!”云箏理直氣壯,”我需要壓驚!”
傅凌鶴看著云箏無奈又寵溺的搖了搖頭,“按照夫人吩咐的準備就好了。”
岑黎安透過車窗,看見半山腰出現一棟中式庭院建筑,青瓦白墻在雪中格外醒目。
車隊駛入庭院時,早有管家帶著傭人列隊等候。
車剛停穩,傅凌鶴就推門下車,繞到副駕駛一把抱起云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