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瞪他,”傅凌鶴,你現在可是病人,別太囂張。”
”病人怎么了?”他挑眉,指尖在她后頸輕輕畫圈,”病人就不能撩自己老婆了?”
傅凌鶴的指尖從她后頸滑至下巴,輕輕挑起。
云箏被他困在輪椅與胸膛之間,呼吸間全是他身上清冽的藥香混合著淡淡的雪松氣息。
”傅太太,”他低笑,拇指蹭過她微顫的唇瓣,”分心的時候……需要點特殊治療。”
話音未落,溫熱的唇已經壓了上來。
云箏下意識抓住他病號服的衣領,指節蹭到他鎖骨處尚未愈合的手術疤痕,又觸電般松開。
傅凌鶴卻趁機扣住她的手腕按在自己心口,唇齒間的糾纏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道。
”唔……你小心傷……”云箏含糊的抗議被他吞沒。
傅凌鶴略微生澀的惹得她渾身發軟,原本推拒的手不知何時變成了攥緊他胸前的衣料。
窗外暮色漸沉,將兩人交疊的身影投在病房的白墻上。
傅凌鶴終于稍稍退開,鼻尖仍親昵地蹭著她的,呼吸灼熱,”現在還想別人嗎?”
云箏氣息不穩,琥珀色的瞳孔蒙著層水霧。
她剛要開口,忽然被傅凌鶴打橫抱起,驚得摟住他脖子,”你干什么!醫生說你不能……”
”抱夫人的力氣還是有的。”他抱著人走向病床,膝蓋抵在床沿時幾不可察地僵了一瞬,卻將云箏穩穩放在雪白的被單上。
陰影籠罩下來時,云箏看到他額角沁出的細汗,心疼地去擦,”疼不疼?”
傅凌鶴捉住她的手指輕咬,眼底暗潮翻涌,”親一下就不疼了。”
床頭監控儀的心跳線突然劇烈起伏。
雖然傅凌鶴才是這具身體的主人,可遇到云箏,他的心他就無法控制了!
云箏紅著臉被他吻住耳垂時,聽見走廊又傳來護士的驚呼,”s病房患者心率怎么突然……”
話音戛然而止,接著是慌亂的腳步聲遠去。
傅凌鶴悶笑著埋在她頸窩,”完了,明天全院都會知道我對夫人把持不住了。”
云箏羞惱地捶他肩膀,卻被他攥住手腕按在枕邊。
十指相扣的瞬間,傅凌鶴忽然斂了笑意,眸光深沉如夜,”箏箏,不管那個人是誰。”
他低頭,吻落在她劇烈跳動的脈搏上,”這里,只能想著我。”
窗外最后一絲天光湮滅,心電監護儀的警報聲混著纏綿的水聲,在靜謐的病房里格外清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