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那就裂開。”傅凌鶴滿不在乎地叼住她作亂的手指,犬齒輕輕研磨,”反正家里也有醫生。”
見她還要反駁,突然扣住她后腦吻上去,把未竟的話語都吞進唇齒間。
這個吻帶著壓抑多日的渴望,云箏很快被他親得暈頭轉向。
直到氧氣耗盡才被放開,她氣喘吁吁地趴在他肩頭,突然感覺掌心有些濕潤。
云箏低頭一看,紗布邊緣果然滲出了淡粉色。
”傅凌鶴!”她猛地從他懷里跳起來,手忙腳亂去按呼叫鈴,”你看你干的好事!”
男人懶洋洋靠在床頭,看著滲血的傷口居然笑了,”值了。”
護士帶著醫生匆匆趕來時,傅凌鶴正被云箏用枕頭暴打。
他單手格擋著,臉上還掛著饜足的笑,絲毫不在意手臂上重新包扎的傷口。
”再鬧可真要多住五天了。”蔣忱御的聲音從門口傳來,他不知何時去而復返,白大褂口袋里多了一支鎮定劑。
傅凌鶴瞬間黑了臉,”你敢!”
云箏趁機從他懷里鉆出來,”他這樣……”
”我看見了。”蔣忱御挑了挑眉,鏡片閃過寒光,”建議物理隔離。”
傅凌鶴直接氣笑了,扯過被子蓋住自己,”行啊,長本事了。”
他盯著云箏,突然放軟聲音,”過來,傷口疼。”
明知道他是裝的,云箏還是心軟了。
剛走近就被拽著手腕跌回床上,傅凌鶴把她牢牢鎖在懷里,沖蔣忱御挑眉,”還不走?”
“走走走,馬上走!”蔣忱御放下鎮定劑,”睡前打一針。”
門關上后,傅凌鶴立刻把針劑扔進垃圾桶。
云箏掙扎著要去看他傷口,卻被他按著后頸貼上來,”真沒事。”
突然收起玩笑的神色,認真的道,”但你要答應我,五天后不管誰來攔都不好使!”
”知道了。”云箏捂住他的嘴,掌心蹭到他新冒出的胡茬,”不過有條件。”
她湊近他耳邊,輕輕說了句話。
傅凌鶴瞳孔驟縮,喉結滾動,”你故意的吧?”
云箏笑得像只偷腥的貓,指尖點在他胸口,”反正這五天,你、說、了、不、算。”
夕陽完全沉入地平線,最后一縷金光掠過傅凌鶴咬牙切齒的俊臉。
他猛地扯過被子蒙住兩人,低沉的笑聲混著云箏的驚呼,盡數淹沒在柔軟的黑暗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