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前是魏祁帶著情欲的壓抑聲音:“煙兒,聽話。”
皮膚露出在了外面,即便現(xiàn)在是盛夏,席容煙也只覺得一股透心的冷。
她手上掙了掙,男人的力道卻更緊,壓的她的手腕陣陣發(fā)疼。
她輕喊:“疼……”
那握著她手的力道才微微一頓,又松了松。
魏祁抬頭看向席容煙,眼前那雙眸子他看起來像是并不情愿。
剛才他過來碰她,她身上下意識一顫后的躲避,讓他心生出一絲掌控不了的情緒。
不管曾經(jīng)他對她如何,至少在這一世,他在房事上從來沒有逼迫過她。
兩人纏綿的時(shí)候并不多,他也從來沒有在她身上放肆縱欲過,更沒叫她疼過,他不明白她為什么會在他此刻情動的時(shí)候會抗拒。
難道兩人許久沒有親近,她就不渴望他么。
這是魚水之歡的事情,他盡力滿足取悅她,其實(shí)他曾在她眼里看到過沉迷,表示她也喜歡的。
魏祁的眼里幾經(jīng)變換,盡管他當(dāng)真很想懲罰她似的重重吻下去,重重的蹂躪她的身子,在她身上放肆的縱容自己。
讓她不敢在自己面前再反抗。
但他漸漸看著此刻在他身下的人臉色漸漸變得蒼白,眼里驚恐害怕,他又忽然意識到,自己在席容煙面前,無論自己怎么克制,他還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。
曾有人說過他是瘋子,特別是在戰(zhàn)場時(shí)。
他們私底下也說過,因?yàn)樗哪稿彩莻€(gè)瘋子。
他知道,他的確在有的時(shí)候很難控制自己的情緒,面對席容煙時(shí),他用盡了自己的耐心。
他對席容煙控制不了自己情緒的原因是他患得患失,始終不確定自己是不是完整的擁有了她。
他依舊對她猜忌懷疑。
從她第一次做夢開始,他就讓人緊緊看著她,是他在恐懼。
下腹處傳來的緊繃讓他幾乎快失去理智,讓他恨不得立刻叫身下的女人喊疼,讓她害怕的不敢再拒絕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