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輕則受傷,重則被摔下喪命也是有可能的。”
“而且就算是套了馬車用,坐在馬車上的人也是危險致命。”
李卿落聞言冷笑:“她想讓我的馬發瘋,那就讓它瘋好了。”
雀兒不解:“咱們可以換輛馬車,但若是發起瘋來,傷了旁的姑娘們可怎么辦?不如將馬殺了?”
李卿落:“這馬是祖母給我挑的,我可舍不得。”
李卿落:“此藥有解嗎?又或是,可有什么誘發它或是抑制它的東西?”
雀兒:“有!剛好附近就有它相生也相克的草藥。”
“相生也相克?”
雀兒:“是的姑娘。若馬兒只是單單吃它,它也不過是口草糧罷了。但若是將之搗碎再摻合一點醋,其散發的氣味就可以誘發這個馬兒立即發瘋。”
“可若是摻上一點當歸,又會讓馬兒避之不及,絕不會靠近半分。”
李卿落勾唇一笑:“那可就太好了。”
南屏今日帶了廚子,所以要找一點當歸和醋都很容易。
鄧嬤嬤又親自去采了那草藥回來,搗碎后做成了多個香囊。
在李卿落刻意上了南屏郡主的馬車后,劉卿珠也選定了自己馬車的位置。
鄧嬤嬤便趁機將他們將軍府的空馬車牽到劉卿珠的馬車前面。
然后分別悄然將幾個放了當歸的香囊,都掛在前后除了劉卿珠馬車外的馬車上。
再將那唯一一個放了酸醋的草藥香囊,掛在劉卿珠的馬車上。
鄧嬤嬤做事的動作很快。
她笑著上去與人攀談,像是刻意說起李卿落即將開張的珍饈湯鍋酒樓,并邀那幾個馬車上的姑娘們到時候賞臉都去捧個熱鬧。
但實則趁機就將香囊都給安置在了不起眼的位置。
那些姑娘們個個兒心里不屑,還暗罵:打發一個老媽子來邀咱們,誰給她臉了?就算是將軍府的嫡長女又如何?他們將軍府如今可沒有什么排面了。
她們哪里曉得,這老媽子是來救她們的。
馬車調轉馬頭后,劉卿珠的馬車,便到了將軍府馬車的前面。
這馬兒聞到離它越來越近的刺鼻氣味,原本還該有一炷香才會發作的藥效,立即便被提前激發了出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