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些人究竟是什么身份?為什么要對李富貴,還有這個苗疆女子趕盡殺絕?
而且,那男人武功出神入化,為何如此忌憚一個小小的妓坊?竟然不惜驚動官府,調虎離山,委實令人費解。
他命人緝拿了琳瑯閣的鴇娘,連夜審訊,務必要撬開她的嘴,引出幕后之人。
初九圍著他的門口,轉了好幾個圈,不敢入內。
池宴清沒好氣地道:“你屬驢的嗎?”
初九低垂著頭,走到他的跟前:“世子爺,屬下有重要情報向您匯報。”
“說!”池宴清有氣無力地道。
“就是,就是……”初九吞吞吐吐地道:“我的令牌可能被人偷走過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昨兒有人好像拿著我的令牌,去過琳瑯閣,假冒我們官府辦案,在里面搜查了一圈。”
池宴清猛然抬臉:“你的令牌?”
初九不好意思地將令牌交到池宴清跟前:“我令牌上突然莫名其妙地多了一個洞,可我確定,昨夜與那刺客交手的時候,她手里的劍并未近我的身。”
“然后呢?”池宴清正色詢問。
“昨日那刺客曾經中過兩箭,一箭在肩上,另一箭在胸前。可她逃走的時候,不像身受重傷的樣子。”
“你懷疑,當時你的令牌是在她的身上,這塊令牌幫她擋了一箭?”
初九篤定點頭:“我對比過,這個凹痕很像是被箭尖射擊的痕跡。”
池宴清蹙眉,食指指尖摩挲著鼻梁:“可是你的令牌,怎么會跑到刺客的手里?”
初九慚愧地低垂著頭:“我也想不通。”
“想不通就行了?”池宴清沒好氣地道:“這玄鐵令可就相當于官印,至關重要,你究竟什么時候丟了竟然不知道?”
初九老老實實地道:“昨日去白府的時候,這令牌我還帶在身上的。回府不久,就遭遇了刺客。”
“你確定?”
初九紅著臉:“確定。”
“那你離開白府的時候呢?令牌可還在?”
初九更加慚愧:“屬下并未注意。不過……”
“不過什么?”
“在白府的時候,屬下曾經與靜初小姐的婢女撞了一下。當時她手里端著茶水,潑濺了我一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