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墨猶豫了一下:“什么忙?”
“我這兩天跟在白靜好身邊,經常出入陳墨院。我看到二夫人經常將管家的鑰匙隨手擱在妝臺之上。”
“那又怎么了?難不成你還想偷鑰匙?”
“偷肯定是不行的,但我能有辦法重新配一套。”
“所以你是想,偷竊?”
“白家家大業大,藥庫里那么多價值不菲的珍貴藥材。我若是偷拿一點,相信也沒人覺察得到。
但我剛來府上,平日里出入府多有不便,無法出手變現。
你就不一樣了,白靜姝經常打發你出府,門房也不盤查。到時候你想辦法出手,咱們三七分,怎么樣?”
青墨搖頭:“若是被捉到,可是要送官的。”
“你不說,我不說,這庫房里丟了東西,誰會懷疑到咱們的身上?
只要攢夠了銀子,咱們就收手,遠走高飛,買屋置地,再買兩個小丫頭,也嘗嘗被別人伺候的滋味。”
青墨還是猶豫:“我不敢。萬一被小姐知道了,她會打死我的。”
“你說白靜姝?”陳嫂不屑:“你只管把心放進肚子里,你家小姐有把柄在我的手里,我讓她往東,她不敢往西,只消我一句話,她乖乖地放了你。”
青墨搖頭:“我不信。你若真有她的把柄,還會缺銀子花?”
“就你家小姐手里攢的那點碎銀子,我瞧不在眼里。再說你也知道,我也有把柄在她手里,不想兩敗俱傷。”
青墨略一沉吟:“讓我跟你合作可以,你得告訴我,我家小姐究竟有什么把柄在你的手里。”
陳嫂想也不想:“告訴你也無妨,當初在尼庵里,我跟你家小姐好過。”
“什么?”青墨瞪圓了眼睛:“你跟我家小姐?”
“你不信?”
“那,那她現在……”
“早就不是完璧之身了。她剛去尼庵那時候年紀小,老是受欺負,多虧了我護著她,夜里摟著她睡覺。
她什么都不懂,稀里糊涂地就跟了我。后來嘗到其中甜頭,更是對我死心塌地,跟我好了好幾年。
直到我東窗事發,不得不離開尼庵。再見面,她就成了你白府的大小姐。”
青墨敏銳地覺察到了其中的不對:“不對啊,我家小姐不是從小就被遺棄在尼庵里嗎?”
“嗤,她是七歲的時候,死了爹,她娘改嫁他鄉,嫌她是拖油瓶,就將她送進了尼庵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