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家一出手,幾個(gè)衙役連邊都貼不上。
瞧清是枕風(fēng)之后,前幾日來辦案的衙役更是吃驚地叫了一聲:“乖乖。”
難怪她對(duì)殺人那么有研究。
白二嬸急得跺腳:“這是怎么了?官府的人找陳嫂做什么?”
白靜好也衣衫不整,瞅著眼前的一切,手足無措:“我,我也不知道。剛剛睡下,這衙役們就闖進(jìn)院子里來,說要緝拿官府要犯。
陳嫂就立即沖破窗子逃出來,跟他們打在一起。”
衙役上下打量白靜好一眼,有點(diǎn)意味深長地道:“你們還不知道呢?此人乃是背了好幾條命案的采花賊。不知道糟蹋了多少無辜少女。”
白靜好一口否定:“什么?不可能,你們搞錯(cuò)了吧?”
“她一見到我們,就慌不擇路地想逃,還能有錯(cuò)?”
“可她分明是個(gè)女人啊?”
“女人也有的是下作手段。而且正因?yàn)槭桥耍匀瞬挪粫?huì)對(duì)她有任何戒備之心。”
白二嬸看一眼滿臉驚駭?shù)陌嘴o好,瞬間如遭雷擊一般,一把捉住她的手臂,氣力大的,幾乎將指甲都嵌入她的皮肉之中。
“你,你跟她……”
白靜好也瞬間反應(yīng)過來,一張臉頓時(shí)漲得通紅,渾身冷汗直冒,語無倫次:“我沒有,怎么可能呢?不是……我……就只是守夜而已。”
白二嬸從白靜好的反應(yīng)里,看出來了什么,瞬間又驚又怒,心里“咯噔”一聲,如被兜頭澆了一盆冰水。
她怒氣沖沖地道:“枕風(fēng),一定要抓住她,給我直接宰了她!”
不要活口,免得她再胡說八道,說出什么丑事來,壞了自家女兒名聲,
枕風(fēng)所學(xué),都是實(shí)打?qū)嵉臍⑷斯Ψ颍惿┑幕ㄈC腿,不是她的對(duì)手。
不過三招兩式,便將陳嫂一腳踢飛出去,砰然落地。
陳嫂渾身骨頭都好像散了架,右胳膊更是被折斷,疼得齜牙咧嘴。
衙役呼啦啦地上前將她圍住了,插翅難逃。
陳嫂左手緊攥著適才從衙役手中奪來的短刀,拄著地,艱難地站起身來。
“你們是怎么找到這里來的?是誰出賣的我?”
衙役輕哼:“你以為你殺了青墨,就可以高枕無憂了嗎?”
“誰說青墨是我殺的?你們有什么證據(jù)?”
衙役一揮手:“想要證據(jù)還不好說,給我搜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