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想過很多種他對付我的陰狠手段,但沒想到,竟然會是想當我公爹,占我便宜。”
“你還笑得出來?”池宴清氣得臉紅脖子粗。
“嫁人的是我,又不是你,你著什么急?”
“我,我……你真是沒心沒肺,活著不累。”
靜初“噗嗤”一笑:“我祖父可舍不得我現在就嫁人,他已經拒了這門親事,我怕什么?”
“沒應?”池宴清有點意外。
“至少,現在不會答應。”
池宴清這才放下心來,重新在靜初身邊坐下。
“咱倆真是同病相憐,要不,等解決了白靜姝這事兒之后,咱倆湊一對兒得了。”
靜初不假思索:“奴家是個粗人,做不來你這細活,你還是禍害別人去吧。”
“我不嫌棄你粗魯。”
“可我嫌你細。”
池宴清這才反應過來,白靜初話里的隱晦含義,頓時血涌上頭。
“白靜初,你還是個女人不?這樣粗俗的話你都說得出口。我只是短,怎么就細了?呀呸,本世子也不短!被你氣死了!”
靜初實在忍俊不禁:“你剛才還說不嫌我粗魯,果然,男人的話,信不得。”
池宴清輕嗤:“好吧,我收回剛才我說的話。我選媳婦兒的標準雖然不高,但最起碼,得是個女人。你就算了吧!”
“這一點上,你就不如人家白靜姝包容,人家就不挑剔什么男女,撿到碗里就是菜。”
“你這話什么意思?”
靜初便將自己對于白靜姝與陳嫂的懷疑說了。
“白靜姝竟然冒著這么大的危險殺人滅口,說明陳嫂對她有很大的威脅,白靜姝絕對有不可告人的秘密。”
靜初的話無疑就是山重水復疑無路,柳暗花明又一村。
“我馬上便派人前往妙空所在的尼庵打聽清楚。一來一回,兩天足夠。”
靜初叮囑道:“假如,一切與我所料想的一樣,順便幫我打聽一下白靜姝的身世,是否真像她所說的那樣。”
“你莫非在懷疑白靜姝的身份?”
“假如她將我的身世坦誠相告,我絕對不會懷疑她的來歷。可恰恰相反,她對于我的身世一直含糊其辭,不知是刻意隱瞞,還是壓根不知道,這一點就很可疑。”
“沒問題,這件事情交給我,我親自跑一趟。
若是你真能幫我推了白家的親事,我池宴清言必行行必果,日后,我護你一輩子,誰也別想欺負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