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灼華的衣服……被……撕爛了!
從衣領到后腰,一整塊破布,掛在程牧昀的手中。
“你!”許灼華氣得臉紅,如果是原主,這個時候已經氣死第三次了。
她伸出食指,眼中全是怒火,這個時候可沒有胸衣這種東西,就算是有,原主也穿不起,所以她無比確定,自己手上摸到的細細的線,是她的肚兜!
背后春光大現。
“你臭不要臉!”
隨著許灼華的話音落地,程牧昀抬腳就關住了房門,將手中殘破的布條抬起來,嘴角帶著駭人的笑意。
“正好,不用麻煩了,你是自己脫還是我幫你?”
短短一句話,分成好幾段,每說半句,就朝著許灼華走近一步。
許灼華不斷向后退,直到撞上供桌,抬頭一看,墻上赫然掛著一幅不知名的菩薩圖,正低眉看著底下的鬧劇。
“這里可是供著菩薩的!你不要亂來!”
程牧昀腳步未停,嘴角帶上一絲嘲諷的笑:“菩薩又怎么樣?你在這寺廟里,就沒有求過佛祖拜過菩薩嗎?有用嗎?”
短短一席話,許灼華的心口猛地被揪著疼了一下,呼吸驟停。
原主何止是求過拜過,恨不得日日上香,每每皆求脫離苦海,但是那高臺上悲憫眾人的佛祖,好像只能聽見有錢人的心聲。
原主越是求,越是潦倒,最后心如死灰。
原主不是被氣死,而是心如死灰一命嗚呼。
待到許灼華的心口停止疼痛,她的手腕猛地被程牧昀捉住,傳來刺骨的痛。
程牧昀的另外一只手,摸到她光滑的后背,停在松散掛著的細線上。
“啊!”許灼華的手錘在他堅硬的胸膛上,“滾開混蛋!”
“叫吧,你叫得越響,吸引來的人越多!”
程牧昀的眼里閃著興奮嗜血的光,許灼華害怕極了。
她慌張中喊道:“你知道我是誰嗎?”
“呵?惠安寺的小尼姑?”
“我是許家大小姐!”
事態緊急,許灼華也不知道許家的大小姐的身份能不能鎮住程牧昀,先喊了再說。
程牧昀愣住,眼里的精光消失,看向許灼華的眼睛裹著一絲清明,挑眉看著她。
那眼神,像是要在她身上找到熟悉的痕跡一樣,許灼華的心提到嗓子眼兒。
“哪個許家?”
“寶瓷鎮許識秾家,許家大小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