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灼華心里有了一個絕妙的計劃。
說干就干!
“杏花!留聲機(jī)在哪里?”
像是大喇叭一樣的留聲機(jī),許灼華鼓搗了很久才弄明白是怎么回事。
唱片很多,就是大多數(shù)都是舒緩的音樂,不太符合她的口味。
許灼華在大學(xué)里,是舞蹈社的社長,學(xué)舞十多年,最愛女團(tuán)舞。
她想在舞會上給新海城的名流們來個文化沖擊,讓他們見識見識熱情奔放的女團(tuán)舞。
一想到自己要干的壞事,許灼華就渾身都是力氣。
選了一個節(jié)奏感最強(qiáng)的唱片,開始熱身,回憶舞蹈動作。
很多舞蹈動作都是需要靠肌肉記憶,這副身體沒有舞蹈基礎(chǔ),只能做些簡單的動作。
許灼華不厭其煩地?zé)嵘恚_肩開胯。
跳了一整天都不覺得累,但是樓下在院子里打掃的傭人聽煩了。
看著二樓陽臺帷幔上映出來的怪異身影,幾人竊竊私語。
“許小姐在房間里干什么呢?我怎么看著像是招魂呢?”
另一人說:“我看跟我們村口跳大神的一樣,那動作怪得很。”
“我聽說許小姐在尼姑庵待過六年,你說過她不會真的在招魂吧?”
“誰知道呢?她丫鬟還說是要舞會做準(zhǔn)備,我見過夫人跳交誼舞,不像她這樣。”
“我也見過,許小姐像是瘋了一樣。”
“招魂呢吧。”
兩個傭人對視一眼,深表同意,拎著掃帚走了,生怕許灼華招來什么邪門的玩意兒。
不過沒招來邪門的東西,招來了程牧昀。
許灼華汗涔涔地開門,一眼就看到穿著軍裝的程牧昀。
他的肩膀很寬,帽檐壓著額頭,一雙眼睛亮晶晶地看著她。
“嗯?程牧昀,你回來了?”
程牧昀笑笑,也只有許灼華敢直呼他的名字。
“你在干什么?”
許灼華擦掉腦門的汗,“為七日后舞會做準(zhǔn)備。”
程牧昀上下打量起許灼華,她光著腳,腳腕上綁著一圈圈白布,腰上也纏得很緊,顯得身材曼妙,很利落干凈。
“你會跳交誼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