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許灼華可不是普普通通的女人,在她的心里人人平等,她又抬起手。
“你還敢瞪我?我還沒找你算賬,混蛋,你怎么不綁架羅小姐?是看我好欺負嗎?”
不過這次沒打到,陳鶴德后退了,許灼華被程牧昀拉開。
一巴掌已經是不可思議,絕對不可能再讓許灼華打第二下。
以前程牧昀也只是覺得許灼華膽子大,這次他真正見識到了什么是初生牛犢不怕虎!
程牧昀捂住了許灼華嘴巴,防止她說出更加驚天動地的話。
陳鶴德愣了一下,馬上反應過來,他彎腰鞠躬,“抱歉,許小姐,都是陳某的錯。”
許灼華張嘴咬了一口程牧昀的手,男人吃痛松手,許灼華理了理身上衣服,氣呼呼地瞪了陳鶴德一眼,轉身坐在椅子上,倒了一杯茶喝下,轉過身不搭理二人。
一丘之貉!
門外傳來動靜,程牧昀的人把一個綁成蟲子的男人拖進院子里。
“少帥,他就是黃三蟲。”
男人已經被打得不像樣,鼻青臉腫,嘴里還塞著破布。
程牧昀嫌棄看了一眼,“怎么打成這樣?”
“不聽話。”
“現在還能問話嗎?”
張岐走上前,抬起腳要踩到黃三蟲的臉上,黃三蟲立刻扭動著身體,嘴里嗚嗚咽咽地喊著。
“回少帥,能問話。”
程牧昀點了點頭,張岐把黃三蟲嘴里的破布拿出來,黃三蟲立刻求饒。
“爺!爺!別打了,我什么都說,都是梁少爺讓我干的,給那些大官送錢,還讓我賣鴉片,我什么都說!”
程牧昀皺眉,“鴉片哪里來?”
“洋人!都是洋人送進來的。”
陳鶴德道:“海關絕對不可能放行。”
黃三蟲:“新海城的海關查得嚴,但是東州不管,只要是洋人的東西都能上岸。”
許灼華一下子豎起了耳朵,從東州運過來,任何路線都不方便,除了——東行南線。
怪不得這幾年越是打仗,許家越是發達,原來是在干這種勾當。
程牧昀也意識到什么,沒有問怎么運進來的,“都藏在什么地方?”
黃三蟲:“在城東,法國人的教堂后面,一個很大的倉庫,都在那里。”
陳鶴德問道:“前幾天風聲那么緊,東西還在嗎?”
黃三蟲:“在,都在,沒人敢查法國人的教堂,所以東西一直在那里沒有動。”
程牧昀覺得心中憋了一口氣,“走,去城東教堂!”
卻被陳鶴德攔住,“等一下,少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