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灼華哭得上氣不接下氣,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程牧昀帶回程公館,哭得累了,睡在程牧昀的懷里。
程牧昀的手指輕輕擦去許灼華臉上的淚水。
他現在迫切地想知道許灼華為什么被送到尼姑庵里待了六年,在尼姑庵里又遇到什么?
這些事情還是要到東州去查。
第二天一早,許灼華被外面的鳥鳴聲叫醒。
這熟悉的鳥名聲,還有院內傭人灑掃的聲音,讓許灼華十分安心。
感覺真好,好像又回到了程公館一樣。
許灼華睜開眼睛,看著陌生的天花板,猛地清醒。
動了動肩膀,程牧昀猛地驚醒,兩人的手還緊緊握在一起。
男人睡眼惺忪,肩膀靠著床頭一整夜,已經酸了。
許灼華連忙松開手,用被子把自己蓋好,手掌胡亂摸了一通。
幸好,衣服還在。
程牧昀坐直身子,揉揉肩膀,說道:“我可是個正人君子。”
許灼華看向程牧昀破了的嘴角,翻了一個白眼,“你才不是。”
“我不是誰是?蕭梧新還是陳鶴德?”
又提到這茬,許灼華沒好氣地說:“當然是蕭梧新,你跟陳鶴德加起來再平方都比不過蕭梧新。”
程牧昀勾起唇角,“真是可惜了,你已經跟我訂親了,沒機會再找澤蓬了。”
許灼華撅起嘴,“我對蕭梧新根本沒那種意思,是你眼臟看什么都不干凈。”
看著許灼華如同刺猬一樣精神翼翼,程牧昀也放心了。
她昨晚哭得太慘了,簡直就像是死過一次一樣。
“沒意思就行,蕭梧新做的事情太危險了,你離他遠一點。”
許灼華撇撇嘴。
還說蕭梧新做的事情危險,你做的事情才是真的危險好嗎?
刀口舔血的勾當,還搭上自己老婆的命。
“所以你昨天是氣我跟蕭梧新走得太近了?”
程牧昀搖搖頭,“我沒氣,只是不想你接觸陳鶴德,他也很危險。”
許灼華翻了個身,很不在意,“我知道陳鶴德是個狡猾且自私的人,肯定不會招惹他。”
程牧昀伸手摸了摸許灼華的腦袋,“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