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灼華卻有點不敢收,她好像沒有跟梅鶴鳴有過交際吧?
“許小姐,我常聽是師姐提起你,對許小姐灑脫仗義的為人很是向往。”
許灼華尷尬地笑笑,“多謝夸獎。”
梅鶴鳴道:“師姐不方便過來,便委托我來為許小姐慶祝。”
原來如此,胡茉莉可能是顧忌自己舞女的身份,不敢來。
許灼華笑道:“胡小姐這是自作主張了,我的宴席還能差她一雙筷子嗎?改日我一定要去找她算賬。”
梅鶴鳴一驚,勾起嘴角,“許小姐真如師姐所說,灑脫仗義。”
第二次——
來的是東瀛人。
許灼華不認識這些人,一眼就看到了那個最不爽的男人,長得跟被自己誤殺的宮田竹太郎差不多。
一定是宮田竹次郎無疑。
竹次郎是被人押著來的,為首的人明顯是個高官。
他站直身子,低頭道歉,“非常抱歉,程少帥,是我對手下的人管教不嚴。”
程牧昀微抬起下巴,看向竹次郎,“嗯,宮田先生不是已經道過歉了。”
男人道:“抱歉,程少帥,我知道竹次郎的脾氣,他一定沒有好好道歉,這次我看著,一定要讓他按照最高禮儀道歉。”
程牧昀勾起嘴角,“那就跪下磕個頭。”
此言一出,全場嘩然。
要說程牧昀現在的身份,手握著軍火,的確無人敢撼動。
但是東瀛人是外國人,在新海城的面子很大,政|府都不敢對他們怎么樣。
眾人都屏住呼吸,等著看宮田竹次郎的反應。
這時候就是看誰的權力大了。
許灼華敢篤定,那個為首的男人一定有事情要求程牧昀。
所以宮田竹次郎跪下的時候,他一點都不意外。
程牧昀彎下腰,把竹次郎扶起來,“不必行此大禮,宮田先生的誠意我看到了。”
第三次——
許積義喝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