誰知道人家竟然美人在懷,怪不得不想她跟過來。
天知道羅云樵是不是一直跟著程牧昀。
在一個男人心里最痛苦的時候,又受了傷,又生了病,能有個貼心又漂亮的女人照顧,他該是樂不思蜀了吧?
羅云樵看到許灼華在,卻一點都不意外。
“許小姐已經來了?舟車勞頓,辛苦了,不過現在牧昀哥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。”
許灼華聽了這話,簡直要氣笑了,羅云樵這是什么意思?
邀功?還是嫌棄她來晚了?
許灼華看著程牧昀的眼睛,已經把不爽寫在臉上了。
程牧昀摸了一把額頭,“藥先放在桌子上吧,云樵,你先出去。”
羅云樵自然得好像她才是程牧昀的妻子,“藥涼了就不能喝了,牧昀哥我扶你起來吧。”
羅云樵把藥放在桌子上,十分自然地走到床邊,作勢就要掀開兩人身上的被子。
就算許灼華的脾氣再好,她也忍不住了,況且她的脾氣不好。
許灼華猛地拉住被子,“羅小姐真是殷切得很,沒看到我們兩夫妻還躺在里面嗎?你這個未出嫁的黃花大姑娘就不怕我們倆什么都沒穿嗎?”
此言一出,羅云樵的臉瞬間紅到脖子根,迅速收回手,“你……你說什么呢?牧昀哥都受傷了,你們……你們怎么……”
許灼華道:“什么?你想聽細節?”
羅云樵就算是再厚臉皮,在這個屋子里也待不住了,捂著臉跑了出去,連門都沒關。
許灼華忍著怒火,起身把門反鎖上,看著桌子上溫熱的藥,懟過羅云樵卻沒有絲毫的爽感。
她把藥端到了床邊,冷著臉遞過去。
感覺自己跟冷臉洗內褲的已婚婦女沒什么區別。
“喝吧,羅小姐煎的愛心藥湯,別放涼了。”
程牧昀看著陰陽怪氣的許灼華,知道她吃醋了,端著藥不方便,索性接過來一飲而盡。
許灼華接過來碗,扔在桌子上,看了一眼盤子里的蜜餞,冷哼一聲。
苦死他算了。
冷著臉鉆回被窩里,許灼華背對著程牧昀,沒忍住踢了他一腳。
程牧昀卻黏了過來,他拉住許灼華的腰,頭靠在她的脖子上,濃烈的苦腥味傳過來。
“吃醋了?”